19號玩家發言結束。
輪到18號玩家,嚴蓮開始發言。
她順了順打理精緻的波浪捲髮,從容道:“我沒受過委屈,沒人能讓我受委屈。”
“這就是我的答案。”
26號質疑,“哪有人從小到大,一次委屈都沒受過的!”
23號:“假的吧,完全沒受過委屈的機率太小。”
玩家們議論紛紛,嚴蓮沒有解釋,輕笑一聲。
以她的等級,不論上場說什麼,今天晚上選擇她的人肯定在少數。
她自報等級的原因,也是為了這個優勢。
人們通常會傾向選擇比自己弱小的拿捏,當強者出現,人們無法預估對方有多強大時,會進入觀望狀態。
17號到11號的發言沒有太多記憶點,來到第10號玩家發言。
此人為女性,看上去約莫25歲左右,剪著一頭狼尾短髮,眼神銳利,唇緊繃成一條線,是個嚴肅的人。
嗓音略顯中性,“我小時候,是福利院裡的孩子。”
“在我眼裡,福利院猶如一座密不透風的囚籠,將我困在其中。”
“我盯著牆上懸掛的日曆,數著領養人到來的時間,渴望能離開這座囚籠。”
“日子一天天過去,領養人沒有來,我被拋棄了。”
“那時我明白一個道理,求人不如求己,不要渴望任何東西。”
“等待上學的時間到來吧,至少可以呼吸片刻新鮮空氣。”
能看出來,10號對福利院有著厭惡情緒。
身處福利院本身,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委屈。
9號到5號發言結束。
4號楊壽進行發言。
“最近有一件事,讓我感到委屈和憤怒!”
“我那個混賬弟弟,竟然當起了混混,向低年級學生收保護費。”
“你們猜怎麼著,做壞事也就算了,還被人拿捏證據,要我這個當哥哥的丟掉面子,去給人家賠不是。”
3號玩家方春竹發言。
“我的原生家庭,讓我感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