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賭輸了。
孫遂背的磕磕絆絆,錯字連篇。
倘若只錯一兩個字,頂多是不能吃午飯,可若是他這種情況,一定會被打爛手掌。
這種天氣下,沒有及時得到處理,被打爛的手掌很容易發炎。
硬著頭皮,他嘗試起向露所說的辦法。
跪在地上,抱著老師的大腿,卑微道:“老師,我知道學校裡有很多學生不服管教,你們老師和教官人數太少,管教起來非常吃力。”
“我身強力壯,一定能幫助你們管理好這裡的學生,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老師揮舞起的戒尺果然停下來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孫遂道:“好啊。”
這就同意了?
這麼簡單!
老師離開教室,孫遂剛想發笑,卻發現自己喘不上來氣。
一隻骨節分明,泛著死人白的手掌掐住他的脖子,收緊過程中不斷髮出“嘎吱”聲。
孫遂滿臉驚恐,不斷掙扎,卻如螻蟻般毫無作用。
直到脖頸處骨骼碎裂開來,孫遂徹底嚥了氣,趙嶺方才喃喃道:“為什麼要做老師的走狗?”
“要不是你這種人,我早就離開學校了。”
“該死!”
向露目睹全程,手掌死死捂住嘴巴,怕自己驚叫出聲,驚動了趙嶺。
與她行動完全不同的,是她那雙眼睛,燃著興奮的火焰。
果然沒有錯,這是詭異的殺戮規則之一。
20分鐘前,教師辦公室內。
花槐沒有立即輸入那串數字,她不確定用作畫的形式代替單寸照是否行得通。
一旦失敗,她不清楚會面臨怎樣的後果。
更何況孫遂這個人,他要是完好無損的出去,下次再碰到會很麻煩。
不如卡著點撥打電話吧,他是死是活全看天命,她的死活也同樣如此。
靜靜等待時間流逝,最後一刻,花槐撥打出廣告單上的電話。
先是“嘟”了兩聲,在第三聲即將響起的時候,電話被接通。
對方詢問了這所學校的名字,以及撥打人的身份,全部對應後表示馬上就派人來。
門外走廊上傳來腳步聲,花槐來不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