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露將昨天晚上發生的怪異說了出來,尤其重點講出那名奇怪的嬰兒。
聽她講述,殳文曜那雙眸子裡平靜無波。
“這件事,我知道。”
“我還知道那位三夫人的肚皮上,滿是充血的手掌印,不可能是李婆做的。”
“李婆年紀大了,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況且手掌印的大小,和李婆的對應不上。”
昨晚的李婆,是最接近三夫人的人。
不是她做的,自然也不可能是其他人做的。
與那名嬰兒聯絡到一起,不難得出一個讓人背脊發涼的答案。
是詭異做的,它不願意讓嬰兒降生!
思考回來,向露詭異的盯著殳文曜,問道:“你怎麼知道三夫人的肚皮上,有充血的手掌印?”
連手掌印的大小,他都知道與李婆對應不上。
殳文曜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認為三老爺會自己動手收拾殘局嗎?”
“死嬰和昏迷的三夫人,全部交給下人處理和收拾。”
“經過下人的手,怎麼可能一個字都不透露出來?”
那種混亂的場面,殳文曜想混進去輕而易舉。
再說他是現代人,看一眼女人的肚皮怎麼了!
倒也合理,向露沉默。
她沒問殳文曜這些後續細節,他卻主動說出口。
難不成真的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沒法子,他留給她的初印象,實在太深刻,一時半會兒真改不過來。
“若非昨晚你們兩人暴露,我也沒那麼快找到你們。”
“我沒辦法接近閣樓,花槐那邊,需要你多幫忙注意。”
聽完,向露抬眸,“你似乎,有些過於關懷她了。”
“對公會的其餘人,你也會這樣嗎?”
她的情緒被什麼東西牽動,莫名其妙豎起尖刺。
殳文曜古怪看她,“我們認識多久?你對我有幾分瞭解?”
“想要在遊戲中活得久,不能貿然下判斷。”
“我不會跟你證明什麼,但我始終相信一句話,日久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