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機率很低,阿瑛果不其然搖頭道:“村裡識字的村民不多,他們認為識字沒用。”
“我娘與他們的想法不同,小時候每天都盡力教我一些她會的字,久而久之,我認識的字越來越多。”
“我體會到學習的樂趣,有時還會抽空教苑苑一些。”
這樣說來,直接把書給村民們看的法子行不通。
玩家們對村民來說是外村人,而村長在村民們心中的地位日積月累,早已無可替代。
沒有確切的、眼見為實的證據,村民們不可能相信玩家的話,更大的可能性,會認為他們在詆譭村長。
任務沒有結束之前,受到全村村民的敵對,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從村長那邊下手。
他操控詭異需要鈴鐺,那他們就毀了他手裡的鈴鐺。
為了保險起見,玩家們沒有立即開啟囚籠,轉身離開之際,阿瑛紅著眼道:“你們騙我!”
殳文曜沒有回頭,“你帶著囡囡跑了兩次,跑掉了嗎?”
“只有解決掉受困的源頭,你們才能真正邁出這個籠子。”
離開阿瑛家中,天色又快要暗下來了。
今天,他們沒有時間去損毀村長的鈴鐺,只得明天見機行事。
回到窯爐房,推開房門時,玩家們沒有聽到鈴鐺聲。
往常,房門推動,會牽動不夠結實的兩側泥土牆壁,導致鈴鐺發出輕微聲響。
玩家們疑惑抬頭,發現懸掛的鈴鐺不見了。
沒有鈴鐺,意味著晚上不會安全。
路思茵急得直跺腳,“怎麼辦?天快要黑了。”
花槐不急不緩的放下揹包,從中取出兩隻鈴鐺,這本該是懸掛在雨神廟隔間內的。
路思茵焦急散去,困惑道:“你收起來了?”
喬奇勝和殳文曜猜測出這兩隻鈴鐺,並非窯爐房兩側懸掛的那兩隻。
花槐道:“不是,這上面的鈴鐺,應該是被有心人故意收走了。”
有心,要他們死在今晚的人。
路思茵遲疑道:“是村長乾的?”
喬奇勝嗤笑一聲,“機率很大,他也看出來我們不是很樂意去赴宴了。”
“乾脆收了鈴鐺,讓我們不得不去。”
路思茵心中忐忑,“那我們不去的話,他該不會上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