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藥,是供奉在神靈體內的一瓶藥物。
左河瞳孔一縮,立馬奔著寢宮而去,但是卻從神靈的體內摸出了那瓶秘藥,秘藥只有這一瓶,難道不是那女子?
左河自然知道秘藥的重要性,這種上古秘藥,完全就是兇獸的剋星,只有他們北派才有,甚至只有自己與那老嫗,聖主三人才知曉。
如果不是秘藥,哪些兇獸為什麼會發生那種情況?
但是很快,老嫗便看出了問題,就是那秘藥所致。
兩人看著左河手中的秘藥皆是陷入驚恐當中。
如果真是秘藥的話,左河手上的沒有丟失,那便說明這世上還要其他的秘藥存在,這對於依靠兇獸存活的侏儒來說是滅頂之災!
“告訴聖主。”
兩人內心沉重,但是不得不顧慮一番。
年子君帶著錢睿兒一路奔入荒漠中,錢睿兒趴在年子君的肩上,看著天邊靜謐的月色,笑了起來。
“子君哥哥,你聽見沒?兇獸們都在顫抖。”
“聽見了。”
年子君聲音變得更為柔和,聽著錢睿兒的聲音,很快便是帶了她到了另一邊的溶洞內。
洞內只剩下三人,錢睿兒朝著年子君投去疑問的眼光,年子君解釋道。
“進來很多的宗派都在祭祀,我讓他們都是監視了,明日他們三人還要去另外一處做暗探,屆時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可以立即採取措施。”
錢睿兒點頭同意。
隨後的日子裡,錢睿兒便是將那瓶秘藥分成多份,甚至還從不穩定的系統中又是兌換成出一瓶秘藥,一共分成十份,想必應該夠了。
錢睿兒跟著年子君在溶洞中等著訊息,直到一陣風颳過,錢睿兒看著天上靜謐的月,她跑了出去,伸手去感受那風向,眼中耀耀。
“子君哥哥,子君哥哥,風!”
年子君跟著她出來,感受著那風吹拂在臉上的感覺,看著遠處那道高處,似乎明白錢睿兒的意思。
就在錢睿兒拿出一瓶秘藥的時候,年子君已是愣在那處,他不知道這是秘藥,但是能讓那些兇獸發狂的藥物定然是很罕見的,錢睿兒竟能一下拿出這般多。
但是此刻風向正好,而且年子君也是不會對錢睿兒生疑,立馬便是揹著她到了那處高處。
錢睿兒摸出一條絲帛,她望著那月色笑了起來,將秘藥倒在了絲帛上,夜裡的溫度還高,很快便隨著似帛開始揮發起來。
錢睿兒舉著那絲帛開始揮舞,年子君就站在那處 看著她無憂的笑著,開始朝著另一側跑去。
風一陣吹起,錢睿兒轉身朝著自己喚道。
“風!是風啊!子君哥哥是風啊!”
年子君伸出手去感受風在指尖繚繞的感覺,是風,沙漠從不輕易起風,更何況是這種反向的風向。
今夜定然是個好夜,正也是老天爺在助自己。
年子君抬步朝著錢睿兒走去,風吹動著絲帛在風中盪漾起來。
錢睿兒肆意的盡興,等累了後便與年子君靠在風側的沙面上,等到了日頭升起的時候錢睿兒在一陣陣兇獸嘶吼咆哮中醒來。
撕心裂肺的吼聲在荒漠中開始震盪開來,錢睿兒親眼看見一頭兇獸奔出,但是少了半個腦袋。
很快,那九名暗哨便是尋到了兩人的位置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