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腰上配著一柄短劍,髮束於腦後,眉目清麗,隱有颯爽之意,只是額間一條疤痕倒是很礙眼,有礙觀瞻,有礙觀瞻。
不過女子看上去也估摸著有二十六七的模樣,身姿挺拔如松,此刻看向木籠中的錢睿兒捂眼哭泣。
瞧著她的模樣還不算大,抬步朝著她走去,眼眸帶了幾分警惕,聲冷的問道。
“你是誰?為何在我們寨子後方匍匐?是清風寨派你來的?”
女人看著錢睿兒,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
錢睿兒很快的轉動著自己的腦子,腦中大概有了些頭緒了。
自己掉到了那處崖壁上,正好是此處的後方,自己正好被捉住了,被誤以為是敵寨的奸細?
錢睿兒腦子轉的極快,連自己都佩服自己,最後又是揉了自己的眼睛,看向那女子時呈現出一種哭紅了的錯覺,才囔囔道。
“這位姐姐,我與蕭郎情投意合,但是家裡不許,我們便是跑了出來,誰知道兩人走散了,我尋不到他了,哇!他把我丟下了,嗚嗚嗚~”
錢睿兒說著又是捂眼假裝哭了起來。
誰知那女子卻是冷嗤一聲,聲寒了幾分。
“你說你與郎君跑出來的?那你們兩還真能跑啊,你們是跑了幾天幾夜了嗎?還是決意上那個寨子落草為寇?”
錢睿兒頓時一愣,心道自己判斷失誤?為什麼女子會這麼認為呢?
見錢睿兒有些迷茫怔楞,一旁剛剛去喚女子出來的那名婦人看著她解釋道。
“這位姑娘,這方圓百里除了山賊便是山盜,就連官差衙役都管不著的地方,而且朝廷連年征戰,壯丁不是被抓去前線打戰去了便是落草為寇了,你說你的郎君,敢問你的郎君是哪地那家的黑戶?”
幹!
錢睿兒想了半晌,終是沒有想到是這麼個結果。
她立馬就轉了個理由,此刻淚眼瀲灩。
“這位姐姐,我郎君是不想與我天人永別,再加上我孃親不允我們兩來往,我們才逃出來的,本來,本來我們是打算選個山頭落草為寇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就被一場動盪衝散了。”
錢睿兒這次可是萬千小心的換了個理由解釋,而且說得是孃親而不是爹爹,生怕那女子又是不管你爹幾歲都會被拉去打戰,那就有些社死了。
此刻配上她表演得當的淚花,那婦人倒是信了幾分,抬頭看了眼那女子。
沉默良久,那女子朝著她抬了一手,隨後轉身朝著那木屋而去,便走便道。
“良姨,你看著些她,要是有任何問題立馬便來向我稟告,寧可錯殺不可留禍!”
那女子忽的轉身凝眸瞪了錢睿兒一眼,嚇的她真怕被砍死在這裡,畢竟還是活著好,畢竟系統訊號一直不好,自己需要儘快在這裡熟悉起來。
良姨立馬就將錢睿兒放了出來。
為了與大家打好交道,錢睿兒主動參與進去製作了哪些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