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清楚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來的時候錢睿兒便給了自己兩種藥粉,一種可以使任何血液融合,一種能使任何血液散開。
鍾敬光低頭不語,那呂宏是錢睿兒送給李姝的誠意。
而正如錢睿兒猜的那般,李姝是連呂宏也是容忍不下了。
“呂公息怒,現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處置。”
鍾敬光適當的替李姝提醒了一番。
“處置,給我沉溺紫玉江裡去!”
呂宏被奶媽抱著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聽到呂譽的聲音又是嚎哭起來。
原本奶媽來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一系列下來哪還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這小少爺竟然不是老爺的孩子,是那丁氏在外面偷漢子生下的,然而這次偷漢子被呂譽撞見正著,又是驗出呂宏不是自己的孩子。
一時間奶媽也就忘記去哄懷中啼哭的孩子,哆嗦著低頭站在那處,大堂上只剩下呂宏嚎哭的稚嫩聲。
呂譽聽得滿心荒唐,怒罵一聲。
“你們聽不見是嗎!”
小廝哪還敢站在那處不說話,立馬去到奶媽哪裡將呂宏抱走,隨後便出了府,按照呂譽的意思沉溺紫玉江。
一眾人聽到呂宏的哭喊聲漸漸遠去,脊背不禁冒出陣陣虛汗。
呂譽確實是個不顧感情的人。
龍昌碼頭。
丁氏被扒開與胡江林捆在一起,兩人肌理相貼被懸掛在柱子上,底下是一堆人的指指點點。
丁氏那曾受過這種屈辱,羞憤難堪,幾欲昏厥,最後竟真的昏過去,唇色慘白。
錢睿兒坐在馬車上,掀開窗扉簾子看了眼上頭掛著的兩人,心裡也是冷笑幾分。
任他呂譽有多能耐,只要是個男人那便忍受不住自己的牆角有人出去了。
況且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丁氏本就是出牆的紅梅,肚中的孩子本就不是呂譽的,她只是像呂譽闡述一個事實。
雖然呂宏不是胡江林的孩子,但是也不一定是呂譽的孩子不是?既然丁氏能出牆一次,那出牆兩次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走吧。”
錢睿兒放下簾子,對著馬伕道。
車子從底下走過,回到了錢府。
翌日。
不得不說呂譽的心還是很堅定的,昨日沒有去祭祀,今日怎麼也的去,不過也好,此去也得三天兩夜的,自己就好好給呂譽來點驚喜吧。
呂譽的馬車駛出城門的時候宮德剛便得到了資訊,錢睿兒便讓他繼續實行第二計劃。
她發現東邴州的人卻是喜歡一些娛樂專案,所以便讓宮德剛暗地裡準備些場子,然而此次呂譽走了,自己正好給他來點刺激的。
在呂譽走的當天午間,邴州可以說是被錢氏商業新開的,名為競技場的地方瘋狂。
場子很廣,花了不少錢盤下的,此刻場子里人聲鼎沸,人人手中揣著一張牌子,只上面的刻紋不同。
“衝啊!!快!”
“你的馬是沒吃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