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說,蕭博你是不是撞邪了?需要治治不?”錢睿兒見他面色不好,帶了些詢問的關切道。
“不了,我沒事,可能最近有些累。”
臉色慘白,蕭博扶著把手坐上了凳子。
自己這幾日來確實難以安睡,夢裡總會跑出錢睿兒來,不知道為什麼,富貴不在自己也不知如何去調整,一時間看著錢睿兒,懷疑她給自己下了降頭,但是又立馬搖頭,這種手段太低俗,而且錢睿兒那個系統並沒有這塊相關的開發,肯定是自己的問題。
“你既然累了那就回去休息吧。說真的,要不是周國沒有人抽那個玩意,我還真以為你抽那玩意了呢?你說你整日裡也沒出去啊,怎麼搞的這麼萎靡不振,像被酒色掏空的模樣?”
調侃了他幾句,男子垂首不語。
見蕭博連與自己鬥嘴的想法都沒有,錢睿兒便讓東兒將他領回去好好歇息了。
自己又是伏在岸桌上,重新拿起宮德剛給自己的哪張東邴州地圖看了起來,狼毫時不時的舔一舔硃砂,在其上做個標誌。
如果力求將錢氏賭坊朝著外面擴去,並且做好規劃,最好年前能將之擴遍整個東邴州。
午間,宮德剛那邊又派人傳了信過來。
錢睿兒看了一眼是李姝那邊來的信,拆開看了眼。
越是往下面看越是覺得有趣,以及李姝自己的發現並給出的條件,錢睿兒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仔細想想也沒什麼不可能的,心裡頓時也覺得有些可笑。
這丁氏到底是個市儈的性子,骨子裡說到底也是個膿包,不然風頭正盛那還能讓人抓到致命的把柄。
既然李姝都提出了,自己也得去看個究竟才行,想了想蕭博身子不適,那就先去香滿樓找年子君先。
另一邊。
蕭博總覺得胸口悶悶的,端了銅鏡再看去,也不怪錢睿兒這般說自己,面無血色,眼窩深陷,透著青紫。
摸著桌子翻身上了床,最近夜裡總睡不踏實,閉上眼後夢中錢睿兒就一直喊著自己,一下子遠一下子近,一會兒再京都,一會兒再邴州。
身子忽上忽下的,陣陣暈眩上頭,最後沒撐住就倒頭又睡了過去。
而這一次竟睡得踏實了起來。
寂靜的房中響起一道稚嫩的兒童聲。
“我是001號系統:富貴,系統正在升級中,宿主是否重啟?”
香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