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正職,因為清欠的成績不理想,還在外面要賬。他們想表現出好的成績。這,關乎到他們的臉面。
當他們接到公司辦公室的電話,說董事長回來了,就都放棄了原有的打算,陸續回到公司裡來。
邢仕朋剛剛下車,還沒有來得及回家報到,就被截住他的田凡帶到董事長的辦公室。
田凡離開時,將這間辦公室的門順便給帶上了。他知道這會的董事長叫邢仕朋來做什麼。這是兩辦副主任應該具有的靈活。
邢仕朋低下頭,一聲不吭,在沙發邊站著。他不敢坐下。看見程頌這時的臉色,他立馬明白,在外面拈花的事情董事長知道了。
程頌見到他這個得意門生,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他麻的,還有沒有一點出息?那個洋妞的皮就那麼好啃,味道就真的比你老婆的好?”
邢仕朋的人格受到侮辱,連帶他老婆白小玉的人格也受到侮辱。他卻是P也不敢放一個。這時候,他真的就像是一個乖孫子。
“你這兩萬塊的罰款,打算從哪出。還準備弄一張假的收條?”程頌一語雙關。
假的收條?邢仕朋愣了一下。他意識到什麼,卻沒有立馬關聯。這時候,他的腦子還有些亂。
這時的程頌,目光如刀。他的肩膀動了動。真的恨不能像打兒子一樣上去給這個臭小子幾記耳光。
邢仕朋怯懦地,說:“我省吃儉用,一定把這錢還上。”
“省吃儉用。”程頌說:“不錯嘛。你還知道有這樣一個優良作風。”
程頌這話可是冷幽默。
邢仕朋想笑,不敢笑,下意識地忍著。終是矯枉過正,其結果是物及必反,沒有忍住,“撲哧”地,笑出聲來。
程頌見這情景,真的是恨鐵不成鋼,上去就是一腳,踹的邢仕朋的腿膝猛地打了一個彎,險些跪倒在地。
“說說,那張三萬元的收條,是咋回事?”
邢仕朋這就有了關聯,一臉上的苦相,說:“那筆錢,我沒有上自己的腰包。”
“到哪去了。是不是又給哪個女人了?”
“沒有。不是。是、是……”
“有話快說,有P直接放。”
“那年,陳明德要費用,從我那裡拿的。這筆錢支出去,要有個出處才是。正好遠峰老婆張曉芸從我那借錢,我就順帶弄了這張收條。算是這筆錢有了一個出處。”
程頌的眼神如刀,在邢仕朋的臉上狠狠颳了一下。也許是這一下,也許是其他什麼原因,他的氣消下去。
“我知道了。你回吧。回去,要把老婆哄好。你玩洋妞的事,白小玉早晚會知道。紙包不住火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知不知道?”
“知道。”
“回吧。這趟差,出的也夠辛苦的。”程頌這話出來,鼻腔裡哼了一聲。
“謝謝董事長。”
程頌背過身子,面向窗戶外,不想再看見邢仕朋這個樣子。
邢仕朋退到門口,才轉身開啟門。
程頌搖頭。邢仕朋的案子也只能到此為止。
現在才知道,那筆三萬元的款子竟然是這樣走的。
想到這,程頌情不自禁嘆了一口氣,自己那個不孝的兒子,僅是一次天真的交往,就要搭進去這麼多,前前後後加起來有150萬元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