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不以為然,再道:“西方有佳人,戰火亂世間,未曾聽此音,心中難作安,還請陸前輩通融,晚輩願意上交全身家財,四十萬靈石,還請前輩放行。”
四十萬靈石,已是極多,放在一化神初期身中,亦是正常,太多的話,遭來他人窺探,惹得禍福是非。
眾人聽罷,也不好再說,此人為佳人道侶,能做到如此,已是不易,四十萬靈石,不是誰都能掏的出,這份情在,已博得多人心中認可。
再說此子,眼神淨如清潭,明如淨水,不像作假,定是性情中人,乃是真正的痴情男子,若是他是非再說,顯得他們無情無義。
就連張凡,也不好說教,陸陣子聽罷,面露難色,看不出李浩然的修齡,也不知從何而來,但不過只是化神,去了罷,也又能做甚?
“此事容我想一番,一月後,交流結束時,給你答覆,這些日子,先在此安頓吧。”
說完罷,拿出一令牌,遞與李浩然,上有法陣,可以用來傳音。
李浩然接下再次抱拳一拜,一月時間,可以博得一個機會,已是不易,他可以等待。
隨之離去,找一處靜地,與炎凰兒一同修煉一番,陪伴在她身旁,也是行的。
李浩然的小插曲很快便過去,眾人皆稱讚陸尊大意,籠絡人心一事,可謂是做的不錯。
化神時期,逆星塔已可開啟三十二倍流速,與炎凰兒在此,交深一番感情,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此言說的對,愛美之情,人皆有之。
更何況炎凰兒這番仙子,讓人往返。
一月後,逆星塔中,微風吹拂,綠茵藍天,李浩然躺在炎凰兒的玉腿上,感受著她的溫馨。
“時間差不多了,你應該要走了,若是晚了,到時便不好。”
炎凰兒輕輕說道,李浩然身上的事太多,能分出一分時間在她身上,已是不易,多餘事,不再說,她懂他,知道什麼方式是正確的。
李浩然站起來,輕輕吻了她的香唇,摸著她的秀髮有些歉意道:“跟著我,真是苦了你。”
“沒有,”炎凰兒搖搖頭,臉上無半點抑鬱,唯有欣喜,這份情,不言而喻,在心中銘記便可。
去到西方葬墳海,其中之事,避免不了一番廝殺,是正是邪,李浩然不在乎,但若有人傷及她們半分,倘若將天翻起,李浩然也不在乎。
出了逆星塔,行走一段路程,現在令牌中無聲響,看來那陸陣子還有事無完成,在等個幾天,如無音信再去尋他。
一人走在街道,上有修士片片,一人獨立,顯得有些單薄。
“喂,你知道嗎?那花神神女要來此地,要與我陣國八宗爭取那一機緣,到時又可見到那仙子,簡直讓人著迷啊。”
“是啊,是啊,那姿色,誰能娶她為道侶,那日子,可有福咯。”
“不是說那神女已嫁過人嗎?好像還是一叛徒弟子,早已被萬道宮處死,此事又怎麼說?”
閒言蜚語不斷,李浩然落入耳中,隨之感應到一熟悉氣息,抬頭望去,但見一女子,美的出塵,周圍女修數十,唯獨她,獨立枝頭。
“神女來了,快看!”
不知那人言道,眾人放眼望去,見到唐雨焉,頓時心中陷入深淵,穿著淺紅衣裳,玲玲的五官楚楚,令人心促,紅顏佳人,當真有此美景?
那清唇白顏,眉宇之間有些哀愁,顯得有些蕭條,更加深了唐雨焉的柔弱之感,真想將其呵護在手,哪怕是一點點傷害,也不願她受到。
剛好,李浩然看去,唐雨焉的目光也相望,兩者四目對視,像是一種緣,斬不斷。
唐雨焉望著李浩然身影,立馬愣住,此人的感覺,好生熟悉,像是他。
一道聲響起,打斷兩者:“雨焉師姐,袁道友已至,差不多可以去望月樓了。”
聽到此言,唐雨焉才回過神來,再往去,李浩然的身影早已消失。
臉上寂寥之色盡顯無遺,肩上的青丘明月見罷道:“雨焉姐姐?怎麼如此憂愁,又有何事發生?”
“沒有,只是見到一人罷,有些像他,是我看錯了。”
隨之離去,轉頭再望,人影不見,只好遠走。
青丘明月小嘴一鼓,又是這李浩然,真是陰魂不散,死了就死了,怎麼還影響著雨焉姐姐的心情,真是讓人不爽。
聞了聞周圍的氣息,隨之有些奇怪,怎麼回事,怎麼這裡還真有李浩然的氣息?
罷了,肯定是我錯了,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麼?
另一處,李浩然站在高樓,聞風吹襲,面露淺笑,相問再多事無用,我只知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