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喻武離開天皇古池之後便又出現了一道身影,他緩緩走了下來摸著地上荒涼的痕跡說道:“這才多久啊,怎麼就把這張牌給用了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居然還是沒能抱住你的性命,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讓你死啊,可惜了可惜了,一個天才的隕落又是煩事恩怨是非啊。”
劉忙併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去到了絕天巔之上,雖說這裡有過一番打鬥的痕跡但是遠遠沒有山下如此驚人,劉忙看著地上一道劍痕讚歎道:“好劍法,居然以融靈之力連斬數名金丹修士真是厲害,若是我曾有如此資質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了,”劉忙邊走邊讚歎李浩然的那絕世風姿,慢慢的來到了絕天巔旁朝下看去,他的嘴角露出了一點笑意,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愧是曾經炎黃界第一人玄東流,這番手筆恐怕我都不能做到啊,在如此之弱的靈力以及沒有更高位法則之力加持下,硬是修煉到了人仙境界而且按照這等結節的力量恐怕已經到了人仙后期吧,若是他飛昇至中位界恐怕成就遠不止於如此。”
只見劉忙的身後一道人影出現,恭敬的向劉忙行禮道:“原來是劉前輩在此,晚輩玄臨海拜見。”
劉忙笑呵呵的回頭說道:“這道屏障恐怕知曉的人不多吧,若不是我有著人仙之境恐怕還真沒注意下面居然還有一番天地,你們的那位玄祖真是一位絕世能人啊,就算是現在我若是對上他恐怕走不出十個照面吧,”玄臨海答到:“先祖確實功德無量,不但為炎黃修仙界去掉了妖獸大忌,而且還隔絕凡世讓他們生活在無憂之中。只不過終究化作黃土,連他生前最後想做的事情都能實現。”說完重重的談了一口氣。
劉忙點點頭然後臉面一換說道:“呵呵,既然如此我們就把這下面稱之為妖界吧,你說一個融靈脩士落下可否能有生還呢?”只見劉忙看向絕天巔不知在想著什麼。
李浩然的事情玄臨海略有耳聞,雖說他沒見過李浩然但是他的事蹟還是多少在路旁瞭解過一番,玄臨海無奈的答到:“恐怕這機會太渺小了,先不說先祖曾在兩界中補下大法陣,使得下面的妖物上不來,而下去的修士在過程中無法使用任何靈力,除非他學過我們天玄絕學不然只能摔成粉碎。”
劉忙聽了之後點點頭伸了個懶腰說道:“算了算了,不想他的事情了臨海啊既然你來了難道給我拿點什麼東西嗎?”說完便笑眯眯的看著玄臨海,只見一道酒香傳來劉忙頓時眼神一亮,“哈哈我知道劉前輩最愛我們天玄國的玄靈酒,身上早有準備。”玄臨海如此說道手中飄著一個青色的葫蘆,只見劉忙連忙把那個青色葫蘆拿過去大口的喝了起來。
玄臨海一看如此立馬問道:“劉前輩不知你與那李浩然有什麼關聯怎麼如此關係他的死活?而且以我之見恐怕這人仙一擊恐怕也是你的手筆吧,”劉忙一口美酒下肚頓時感覺飄飄欲仙,大笑著說道:“哈哈那是當然,只不過這都沒有把那小子救回來,看來這小何還是有些功底啊,能擋住我一擊不錯不錯,只不過這也終究是他的盡頭了無法在前進一步了,”玄臨海當然知道他口中小何是誰,這不正是何老祖嗎?
玄臨海探尋著問道:“不知前輩與那李浩然到底有什麼交集居然如此幫助此人,居然給力他這麼一份大禮,”劉忙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在這短短十息之中南天生像他傳言一番大事,過了一會才嘆了嘆氣說道:“臨海這件事你還是少知道為好,不要參與過多不要深入瞭解,不然後果可能會比你想象的更加嚴重。”
玄臨海一聽心中立馬萬分驚訝,這一個小小融靈脩士身上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劉忙把葫蘆蓋上說道:“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就不奉陪先走一步了,”說完便不知飛向何方,在臨走之時還朝著絕天巔看了看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玄臨海立馬行禮道:“恭送前輩,”心中想到“看來這次的事情不只是意外這麼簡單了,這李浩然到底是何人居然惹得天寶閣如此重視?算了想太多也不是好事就這樣過去吧。”隨後便獨自離去回到天玄國準備報明此事。
落入絕天巔的李浩然在空中把把握著自身的情況,這裡無法使用任何靈力因為有玄東流設下的大陣隔絕,但是卻可以使用一項功法那就是《雲流道》,此功法為玄東流所創造,以自身身體為載體,若雲一般漂流。此功法沒有任何防禦已經進攻之力,乃是玄東流隨意所創,但是沒想到去用在了這裡可以使用,李浩然把身體放鬆五感緊閉,任由他自行緩慢的降落。
據說曾經玄東流曾在突破碎虛之時用到此法,他找到極高的山巔從高處落下,不用一絲靈力為的就是尋找那空間之力,如此往返終究突破到碎虛。
李浩然現在也用此法,不但救了他一命而且還讓他知曉了為什麼炎黃界妖獸如此之少的原因了,這裡居然是玄東流所創的妖界。
只見一處妖界山村之中,在這裡生活的居然是一群人類,一個身穿布衣的柔弱女子在河邊洗衣,嘴裡時不時的哼一歌謠,只見天上突然多出一道黑影,落入水中“硼”的一聲掀起了一陣波濤,她急忙收拾衣服收入木盆之中,以為又是什麼妖獸襲擊準備離開此處。
只見她抱著粗布衣物飛快而跑,因為若是落入妖獸手中她必死無疑,若是不提早通知此事絕對會為村中的人們帶來災難。
恐懼淹沒了她的一絲理智以及身軀,她的雙腳軟弱無力最終倒在了地上,此時她有些怕瞭如果身後的妖獸追來現在她必死無疑,她驚恐的向後看去卻沒看到一絲妖獸的身影,只見那道池水之中緩緩浮現出一個人飄在河上隨波逐流。
“難道不是妖獸是一個人嗎?”此女子如此想到,只見她用著堅強的毅力慢慢走回來剛才洗衣之地,看見確實是有一個身穿白衣之人漂浮在河水之上,只不過看不清他的相貌不知是哪裡的人,雖說如此但是她心中大急不知該如何處理此事,這可是一條人命啊說不定他還有救但是她卻不會水,若是貿然前去連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上。
只見這時候一位年輕壯漢來到河水邊,看著這位女子眼中充滿了愛慕之情,他大聲喊道:“陳姐好啊,今日又為村裡洗衣啊,真是辛苦你了需要俺二牛幫忙嗎?”此人名為牛二柱,乃是這片村落之中村長家的二兒子,天生力氣遠超他人村裡的人稱呼他為二牛。
女子一看二牛來了頓時喊道:“二牛快來啊,這裡有人落水了,快去救救他啊,”二牛一聽立馬趕上前去往河裡一看果真有一人漂浮在河水之上,立馬就把上衣脫掉遁入水中。
牛二柱的身手果然了得,不到十分鐘便以游到了李浩然身邊,他把摸了摸李浩然的脈搏在把手放到他的鼻子之上,感受到了弱弱的呼吸立馬把他背往岸上。
李浩然白色的衣物之上沾滿了血跡,陳靜一看連忙問道:“二牛他怎麼了到底還活著沒有?”二牛喘著大氣笑哈哈的說道:“雖說他的氣息微弱但是肯定還活著,幸好我老牛水性不錯,不然要是再讓他飄個幾分鐘恐怕危機就大了,他只不過有些脫力而已休息個幾天就好了。”
陳靜一聽李浩然並無大礙頓時放心了不少,隨著便打量起了李浩然來,只見此人一身白衣雖說有些些許血跡但是衣服上面沒有絲毫破損之處,在加上李浩然那年輕俊美的容顏加上那鬢白的頭髮別有一番男子意味在裡面。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把他的面容銘記在心。
牛二見陳靜看著李浩然的目光有些不對,也細細打量起來,但是以他的目光看去這李浩然瘦弱的樣子以及白色的頭髮一看就是營養不良的人,但是陳靜的目光卻久久沒有移開這讓他感覺有些不舒服了,心中想到:“臥槽這難道就是老爹常說的小白臉,不知道有什麼好的?”
牛二哼了一聲打破了這個僵局然後說道:“陳姐啊,我覺得應該馬上把他帶去治療啊,不然這樣下去他的身子垮了怎麼辦啊?”陳靜一聽立馬把自己拉了回來說道:“是的沒錯了,他的身子很虛弱,還是早些治療的好。”
牛二一聽立馬把李浩然背在身上做出一副輕鬆的樣子彷彿在顯示著他的力量一般對著陳靜說道:“這種小事就交給我牛二吧,陳姐今日還是快些回去吧,我老爹給我說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特意讓我來這裡尋你,我們還是快走吧。”陳靜點點頭跟在牛二柱的身後,仔細打量著眼前之人,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之人絕對不一般。
三人一路不停的往村中走去,一箇中年男子說道:“喲這不是小陳嗎?多謝你幫我們洗衣了,我們這些莽漢就是做不來這些事情還是你們女子好啊心靈手巧的,不知以後誰能娶到你這個佳人啊,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哈哈,”陳靜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弱弱的回應到:“李叔叔你又在說笑了,而且為村裡做這些事情不是應該的嗎?李叔叔不要謬讚我了。”
那位李性中年男子笑了一下,而後看到了二牛又說道:“二牛啊今日村長到底想說何事啊?難道又是那些雜種來要人了不成?唉你身後怎麼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