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速全開,兩日時間,李浩然便已來到火神魔窟之前,還未曾進入,便有伶仃火星飄零而出,落在李浩然白衣之上,燃起了一個小洞。
雖說無大礙,但此火可傷及金丹修士!對於李浩然無用,但對獨孤雲柔,此地已是危機四伏。
“走吧,此地火行之力旺盛,你的冰雪明心會受到影響,跟在我身後,我用靈力護你,發覺此人蹤跡,記得第一時間告知於我。”
寒月雪點點頭道:“好,定不辜負公子所期。”
話語落下,兩人便進去了,再見此地,天穹散發著紅光,宛如被火焰灼傷,而顯得有些黑紅,氣息溫度更是高的駭人,若是融靈脩士來此,不到半時便得死亡,只有金丹,在全力防護之下,可緩緩前行。
遍地的火山火海,行走一步,皆是困難,唯有飛行,才可勉強透過。
李浩然將速度慢下,在此地,寒月雪的冰雪明心籠罩範圍只有十里,可探知之物有限,若無李浩然靈力屏障,怕是更加不堪。
兩人一路無語,終於,行了百里路時,寒月雪終於說道:“此地,發生過鬥爭,人數很多,已有數十人葬神火海,屍骨無存。”
這種地方,可謂是殺人奪寶的好去處,管他有多大背景,葬身火海中,誰還認得?
透過這一發現,李浩然再一處岩石上,找到一二痕跡,但見此地血味依在,還未曾風乾,諾大的岩石上,有十八道劍痕,觸目驚心,彷彿用劍之人,勢要殺盡天下一般,這股氣勢,依舊留在此方,久久未能消散。
李浩然神情有些恍惚,似哀愁,似欣喜,人總會成長,總會變的成熟,回收望去,發現當你還是純真爛漫時,顯得有些呆滯,有些傻乎乎。
但李浩然不願獨孤雲柔變成此樣,他希望著她,永遠跟在他的身後,做一個安安分分的小師妹,永遠沒有煩惱,滿開笑顏,至今,卻變成如此,簡直太失敗了。
看到李浩然有些哀愁之樣,寒月雪不知發生了什麼,恍惚間,自己也會想去過去種種,皆是煩心事。
怪哉,好端端的,怎會這樣?寒月雪不解,非常疑惑。
她不知的是,被李浩然情緒所染,都說上古大能,一言便是命!一語便是道!舉手投足間,便有大恐怖,就算李浩然修為沒了,但那股意境猶在,在他身旁不到兩米,受到影響,很是正常。
“公子,北方之地,十萬裡處,有異動,是否要過去一觀?”
李浩然聽罷,輕輕點頭道:“走吧。”
寒月雪有些奇怪,怎麼這一些時間,便感覺李浩然換了個人,他的眼神中,似有悲傷之意,看不透,看不透此人。
“呵呵,封忌小兒,今日便是你等死期!我乃吳昊,我兄弟吳通,便是死於你手!拿命來!”
一中年男子挑起一把神槍,矛頭直指一青年男子,此槍如龍,貫穿八方!普通元嬰修士,在此之下,皆不可敵!
封忌見罷,趕緊將手中紙扇丟擲,此乃絕級法寶,呼風扇,一扇之下,狂風大作,想成龍捲之勢,與此地火海相連結,頓時形成一風火攻勢,阻擋龍槍一擊。
風屬木,木生火!此地火海漫天,在方圓萬里火勢藉助之下,封忌已然陷入不敗之地!
兩者觸碰,“轟隆”一聲,響徹雲霄,龍槍雖好,但不如地利來的妙。
第一招相交,兩者打了個平手,一方是自身實力,一方是地理優勢,故而可想,吳昊之力,比起此人強上一等。
但是修仙界中,勝者為王,敗者便死,便是你有天大背景,超眾的資質,也不是法子,誰能笑到最後,才是贏家。
“呵呵,吳昊,你這傢伙跟你弟弟一個模樣,簡直太著急了,根本沒有腦子,在此地,我可藉助火勢之力,早已是不敗之地,你這樣,不過莽夫罷了,哈哈哈哈。”
封忌狂笑不已,有火威鎮壓,他怕過誰?吳家兩兄弟不也栽了一個?拖時間,他才不怕,等到你靈力耗盡之時,再來殺你!現在,先將你這友方,盡數殺光!
別看葬墳海五尊明面上和和善善的,但暗地裡的爭鬥,可是不小,幾乎所有大尊門下修士,與剩餘四方都有仇恨。
吳昊聞言,咬牙切齒,此仇非報不可!
正當吳昊想要行動時,便發現天上有兩人影飛過,遁速極快,像是化神,身影漸近,一男一女,男子長的俊秀,一襲白衣,雙手背後,有些文弱的模樣。
而那女子,清新脫俗,彷彿不似世間之人,不用多想,此女定是上界之人,這些事,他們還是懂得三分。
上界女修,只有派遣了化神十位,無金丹元嬰,來此地,是為何事?他們不知,不過這場爭鬥,貌似要緩一緩了。
封忌見罷,雙手抱拳奉上,誠懇著道:“晚輩中央神殿,封忌,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有何事相尋?說好魔窟中,化神可不能對元嬰金丹出手。前輩可不要失了風度。”
化神之能,抹殺元嬰金丹太過輕鬆,吹氣即可,可這樣,太太失了風度,大多化神不屑於出手,但李浩然不可是如此。
寒月雪未語,這由來之事,還得看李浩然行動。
“你等…看見了獨孤雲柔嗎?”
李浩然發出輕輕的問道,封忌聽罷,眉頭一皺,這…難道是東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