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批美女入場,這愚智的眼睛開始飄忽不定,目光火辣而注視著一位美人,看看這身姿!宛如水蛇,那一搖一搖的白兔,更是惹人眼球,感情這傢伙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沙執風看破不說破,人各有志,這愚智喜好美人又不是什麼過錯,不然還能怎麼樣?天天抱著這大老爺們睡覺不成?
被愚智這麼一打量,幾位風石妖的女子有些不自然,可是臉上依舊迎著笑容,被副族長告知了事,她們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可憐她們會淪落在這個肥蟲身下,雖說難以接受,可是天命難違,此事乃是生死攸關,身不由己。
身姿卓越的少女端著盤子上前,愚智嘿嘿淫笑,只見盤中美食,香氣撲鼻,簡直不要太爽!轉而對著那女子一笑,眼睛眯成一條縫,都看不見小眼珠了。
這猥瑣樣落在獨孤雲柔眼中,真是受夠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這愚智是這樣的人,這不天天在她身邊,到底是用著什麼樣的目光看她?
一想到這兒,小姑娘頓時一陣惡寒席捲全身,朝著李浩然那裡靠了又靠,免得髒了眼。
少男無奈一笑,你這愚智,明明已經回眸上世,咋還是這模樣?或者說,這才是你本來的樣子,曾經那高高在上,仙骨道風的掌命大尊只是你的麵皮子不是?
李浩然沒有深究,既然愚智喜歡那女子,他又不會阻止,還很樂意為他們牽線,可是這人著手有些噁心了。
愚智與錢寶俊一人撤下一條大腿肉,吃的滿嘴油光,津津有味,且肉中靈氣磅礴,是道美餐,也是不錯的修煉物。
沙執風對著其他四人也道:“各位貴客也吃,此乃黃沙洲邊境上的黑山野豬,味道格局一別,再加上此豬本就是化神,不但可以增加點修為,且此肉還可以增加身軀強悍之力,是個好東西,千萬不要浪費了!”
郭有道撇了一眼錢寶俊,只見後者一個勁啃著大腿,沒時間管他,中年管事嘆息一聲,既來之則安之,罷了,跟著少主走便是了。
一旁的小修士也沒有閒著,端來一根凳子,自己也享受起來。
雖說這黑山野豬是有些作用,但對於他的身軀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連蚊子腿都算不上,感情被天道雷靈淬身是開玩笑的?這每日三道劫雷落在腦袋上還是有些爽快。
隨說味道不錯,可是再怎麼,也沒有家鄉那味,沒有他孃親親手做的初茶淡飯好吃,便是在一旁陪著獨孤雲柔,神念探查四方,看看此地是否暗藏玄機。
愚智似吃噎著了,將那玉壺拿過來,一喝悶下,而後聽見“噗”的一聲,這死胖子渾身黃色的水泥,目瞪口呆,指著玉壺,對風執沙道:“這是什麼?”
後者也是意外,而後道:“這就是水嗎?我風石妖一族的水源都是如此,難道貴客喝不習慣?”
愚智一把給玉壺摔個粉碎,將一旁那豐饒女子嚇得不輕,一個勁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死胖子狐假虎威的道:“感情是看不起我?那泥沙給我喝,你不是人啊!”
風執沙有些無語,不知怎麼反駁,說的也沒啥錯誤,他本來就不是人啊…
而後愚智有些尷尬,甩了甩手,大好心情沒了,將一旁女子趕走,錢寶俊也不吃了,東西雖好,但比上天上人間的仙物,終是少了些味道。
再說此行壓的是愚智,又帶回來李浩然,獨孤雲柔兩人,可謂是賺翻了,若是愚智想幹什麼,那他還是得出手一番,這盟友關係不能斷了。
風執沙授意幾人速速離去,女子將碗筷收拾好,一股煙溜得沒影了,只剩他一人,而後有些歉意的道:“此乃我組過錯,忘了貴客是從外面來的,便是所以怒火朝著我來即可。”
愚智躺下,這傢伙真無聊,與那些宗門老東西一個樣,居然沒有年少氣盛,一時怒髮衝冠,從而大打出手,這下咋辦?
連樹都沒種成,這果子怎麼摘啊?
看著這沙執風還挺年輕,結果也是個老江湖了,也罷,他不上當就算了,我等辦法多的是,大不了搶過來就行,反正我愚智又不是什麼好人。
這死胖子一驚一乍的,李浩然已經看出了些端倪,只是難得開口,非親非故。
對於那些正人君子定是不屑此做法,可是這世間哪有這麼多好人?捨己為人,其真實到底是本意,還是由於世俗的無奈,或某些種種因數。其中大小事不得而知,只是李浩然覺得,前者是好人,後者是真的人。
愚智左右搖擺了兩圈,渾身覺得不自在,而後終於開始道:“接著先前的話語,所謂天賜,想必你已經知道些了。可是你所說的十族恩賜,又是另外一回事。”
沙執風眼睛眯著,看來這群人終於要說道點子上了,修士壽命很長,可不全全都是拿來遊玩的,在修道一途上,利與益才是最重要的。
“照你先前那個道理,十族每段時間,大概五千年吧,出現那被眷顧的一人,而後被選取作為那祭禮侍女。而在我所理解當中,這件事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族中曾有仙人降臨,或是有著一道,帶著仙韻的法寶。”
果然,圖窮匕見,愚智這傢伙屬於不打自招了,咋就是衝著你那寶物來的。
漢子沒有點點頭,沒有掩藏什麼,眼前幾位,都是省油的燈,更有這個傢伙,雖看似有些傻呆呆的,可那心機可謂深層,跟這種人若是知心朋友,那簡直不要太好,若是他的敵人,那就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