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劍山巔,有兩方身影你來我往,好一副天人交戰的景象!
“好劍法!”
玄倒山大喝道,面色緋紅,真想自己上前一試,敢情這周通給我搶先一步。
八方有風,無微不至,劍鳴錚錚作響,刀光劍影,李浩然放下手中木枝,周通也背上巨劍,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可是知道的,結果出來了,他再怎麼,也過不了那道坎,而後兩者互相抱拳。
此戰,比劍術,李浩然稍勝一籌,周通可惜了,一把巨劍無鋒,走的竟然是御之一道,是為守,進攻方面著實弱了些。
本也就是周家人,擅長土性,能擋得下李浩然劍術一二,也算是不錯了。
玄倒山走了上來,一旁看著著手難受,還是自己親自上陣一番最好!正欲說什麼,但見忽而一愣,停下了腳步,拿出一顆石頭來,貼在耳朵上,而後一臉沮喪。
“真是難受,本意欲與李兄切磋一二,可惜這劍山有事,我不得不去一趟,可惜…”
李浩然笑了笑道:“沒事兒,以後時間還多得很,只要玄兄弟不去個千百年,回來還是能與我一較高下的。”
“一言為定!”
玄倒山等的就是這句話,喊上一旁的師妹,兩人並肩而去,只留下了三人在此。
周通輸了,可他知道輸的不冤,便是他大師兄,那位第一“劍仙”到此,也討不了半分好處,這李浩然非浪得虛名,與地魔宮聖女走在一起的傢伙,哪有什麼泛泛之輩?
年輕壯漢望著天空有些無奈,擠出三分苦笑,可輸了就是輸了,技不如人,到了生死戰場,便是屍體一具。
便是他周家老祖,周御天。碎虛八重天的高手,不也是被人一巴掌打死了嗎?這家族的大旗,又落到了他的身上,肩上的擔子有些重量的。
李浩然捕魚,沒有說話,也沒有開導周通,此人的劍道已成,需要的只是時間,已經經歷過往,通俗的來講,就是需要成長的時間。
練劍也是講究先後的,有著明確的目標而持劍,比起那無頭蒼蠅,不知為何那劍的人,要好上太多,也是咱們常講的一個道理,無論做什麼事兒,都要有個明確的目標。
白衣少年牽著妖嬈少女走了,此劍山是個劍修好地方,一股劍意沖天,無時無刻都可以磨練劍道。
玄劍山嶽的事,與李浩然無觀,雖說是同道中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別人家的事,自己隨意插手不好,顯得個人有些無能。
“怎麼了?不高興嗎?”
李浩然問道。
少女搖搖頭,而後眼神有些黯然,又點點頭,不錯,確實有些不太樂意。
“地魔宮的事一堆事還有很多,我在這裡閒著不是個辦法。待天魔門出動時,我若不在的話…”
李浩然點點頭,天魔門始終是個問題,若沒人在後方做些準備,這如何叫人放心?
洞府外的法陣起了波動,傳達至李浩然這裡,老人鄭成功回來了。
少女起身,李浩然並肩,知道的,她要走了。雖說近在眼前,可是離別時分,終是那麼的傷感。
丈夫非無淚,不散離別間。
李浩然笑著道:“走吧,我送送你。”
兩人走出洞府,鄭成功正在外嘿嘿一笑道:“咋滴,這就走了?不配小郎君多快活兩天?”
李浩然真想抽這傢伙嘴,為老不尊,怕就是指的鄭成功這種人了,明知離別時分最傷人,這傢伙還樂嘻嘻的。
老人拿出一把小劍,只有巴掌大小的木雕配件,而後遞給了李浩然再道:“去天玄國,陣方城那裡。有通往整個炎黃的大小路徑,有著這個東西,沒人會說什麼。但是還是要改變一下容貌,地魔宮至始至終說來,也是明面上的魔修地。”
說好聽些,便是少些麻煩,兩者都好。
說難聽些,就是虛偽。明明背後做著這事,到頭來還口口聲聲,義憤填膺的道:絕無此事!
但這樣沒錯,因為做好人,很辛苦的。若是被人怕掉外皮,翻出那些暗地裡的苟且,那麼這天下還有誰能說明淨自身的?
又不是聖人,孰能無過?便是聖人,也有做錯事的時候。
“多謝。”
李浩然抱拳一拜。對鄭成功這個老前輩還是挺對眼的,就是有些鬆鬆垮垮的,沒個正經樣。但如此也不錯,揹負的東西不多,一身輕鬆。
“李小子,你那木牌給我用用。有幾個老傢伙想看看,這決定了你能否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