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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仙皇毫無掩飾的說出自己理由,作為仙皇,如今四域裡,在無人是他對手,便是道皇留下的敕令,亦無法對他照成半分干涉,對於修道而言,似乎走到了盡頭,愈發的想去那更遠地兒,尋求本我道心。
“道無形,道無邊。一生求道,仙皇不過是開始,亦不是終結,天下天上,域裡域外,還有這諸多事蹟,未曾瞭解,永遠的止步於當下,絕非好事。”
說完,紫極仙皇再不看劫皇一眼,頃刻間退去,時間再次啟動,只聞那劫皇所在的位置,瞬間變化,而李浩然也捕捉到了一絲他人痕跡,很顯然,剛才那一瞬,劫皇的道法出世,停滯了時間,與仙皇間的差距,實在太過龐大,不在同一個層面上,無法過多言語較量。
少年對著遠方一拜,關於紫極仙皇,心中很是佩服,亦是尊敬。縱然他有自己意思,但不曾害他一二,便是好的。若有朝一日,需要爭鋒相對,他兩個人亦不會手軟,當以劍論之!
劫皇再不看李浩然一眼,而是開啟一道天機大門,通往著劫域道路,緩緩道:“回劫域…”
仙皇的退縮,讓劫靈有些低落,卻又撿回了一條命,叫人好生矛盾。若是萬劫出手,此地寸草不生,當以單手鎮壓群聖,萬古不歸,可說那紫域仙皇,卻是一樁禍事…
無數劫靈朝著天機大門而入,亦包括那道熟悉身影,在那血雲當下之際,年輕劍修回眸,再一覽群星,從此不是一路人…
劫靈走後,於朱雀聖尊縫補星辰完成,一片鴉雀無聲,這樣的離去,並不是告召著星域的獲勝,而是整備勢力,欲再次湧入。
當下世下,道法低落,天地寂寥,無法扭轉,久而久之下,修士根基,亦會受到動搖,星域從此,歸位末法時代,不歸鼎盛。
而那些戰死的故人,卻終究回不來了…
一片安寂中,李浩然悄然而去,與寒纖茗一齊,回到了北天,於水界之上,兩人相互一視,如今已到了分離之期。
“就沒有什麼,給我說的?”
少年微微一笑,這樣說道,看著一旁佳人美景,卻心有寂寥。卻突來一陣寒風,直面少年,一道柔唇面向著李浩然嘴邊,從上至下,無不感覺渾身抖擻,雖有些寒氣,但讓人心暖。
“我等著你,無論是千萬年,還是千百輪迴,依舊在此地。”
聽著這一句話,李浩然笑的有些燦爛,轉身離去,不敢再回頭,生怕就在此地,永遠的留下了…可是眼前,終究不過一場虛幻真實間的結合,路有歸途。
方瓊仙閣裡,依舊是無限雲煙仙氣繚繞,可有一位失心落魄的女子,呆呆的站在那裡,不敢回眸那一方事物,神子已死…
伏閣主,已去之事,再無法改變,縱然是聖人,亦不可再歸途。神子的事兒,如今已算作我星域之恥,便忘了這茬,重新備好事端,應對末法劫亂。
李浩然的話,很有道理,卻讓這位女子,不敢點頭答應,伏傾天是誰?是天地的神子,卻亦是她的兒子,也算是此女孕育而出的孩子,遇到這種事情,誰人又能過意…
見她不說話,李浩然拿出逆星塔,擺在她的面前,一字一言,厲聲道:“我以星皇傳承意志者命令,讓我回歸末法,從此之後再無神子,唯有我李浩然當以!”
伏月看著那身姿,雖如今甚微,卻已有著無限未來,單單憑藉那一劍,有意向著仙皇出手,便已證道!在一劍下,滅劫皇一息,可算世間至尊!
李浩然的身形雖不大,但身影至上,彷彿蔓延著遠古之際,那位蓋世之人。
雙腳踏翻塵世浪,一肩擔盡古今愁!
天下回首縱然間,億萬生靈下,唯有一劍出世,問道天上天!
而如今,位於彼方星域中,一股暗流湧動,中央域上下舉族,全然濃縮於那道漩渦之上,那曾經本該是被外面位聖人所封印的星漩辰,如今已經開啟…
“少爺,您真的要這麼要嗎?復甦中央域,還有更好的辦法,無需以這種極端方式,來證明幾身的價值,我等星域修士,從未變心,未嘗用此等方式,來獲取這道機會。”
那年輕的男子,便是寧天,亦是中央大帝,回望著古今,好似與記憶中,有些偏差,卻別無大礙,冷漠的注視著星域一切,有些淒涼道:“星域…早已死了。現如今的世間,誰人還會記得,那上古之際,活著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