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雖說有著黑魔寨主罩著,但這容貌什麼,還得是改變一些,他本體乃是天仙,有著非凡手段,一手黑氣環繞在少年左右,瞬間三人頭頂黑光,似那黴運一般,看著雖不怎麼好,卻說是一身份彰顯,這是黑魔寨的高手。
黑魔倒也是小心,因為自己本體狀態不佳,騰不出手來搞這些難事兒,再說這道分身更是凝聚不少的魂魄力,若是死了又會加劇傷勢,交給少年那些事,其實很簡單,就是在這此秘寶之中,有株藥材,得是他必備之物,自己騰不出手的,還要監視著來者一舉一動,加上本身傷勢反噬,時不時就得沉睡,傳氣給本體,故而所說來此報名,其實不然,就是找個名頭,看看有沒有好手,來幫幫他。
正好的,那李浩然雖是氣息不曾外露,但憑藉風言耳聞,加上自己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能如此年輕且有力,有些似那傳聞中劍修,故而問問,沒想到是真的,卻說那少年真是可怕,連自己是一具分身,以及本體重傷都看得出,他的眼睛真是可怕,望眼下,更似看到一片星河,黑魔深陷其中,甚至覺得在少年眼中,他自個兒不過是那滄海一粟。
兩人其實這事兒算得上一樁交易,那黑魔大定注意,只要是少年能幫他,發下天地誓言,鬼府一路,有他相助在其旁,只是護身,那些暗中的天仙什麼,由他來解決,其他事還得是看少年本人,生死與他並無關係。
如此甚好,一路走來起碼也安心許多,特別是那和中山人家,少年覺得那北尊什麼,不好如此放心,讓幾人揚長而去,得是再路上找些殺手什麼,仙尊大不可能,天仙倒是有那機會,有個黑魔在一旁相助,如此一來,此行大可安心。
也是三人走在外,被一團黑霧環繞,旁人繞道,跟那土匪似的,生怕沾染上一點因果,這便是威了。
不動聲色,便使得他人懼。不動槍刃,便使得萬軍退。威與勢便是這般,好壞參半。
少年也只是走走看看,去那地兒附近,到底是有個什麼人在,道友什麼可笑,這可是鬼府界,便是將人心黑暗放置最大的地方,挺而走險,為了那一分利,背殺朋友什麼,太常見了。
來了這地兒,是一片山林中,有個起伏的小山坡不遠,便圍繞了不少修士,別看著現在還呵呵打趣,待幾月後,那異寶出世,到時候就是爭個你死我活了。
大概有個三五十個,遠處來的不少,卻說沒個李浩然能看上眼的,待少年想走了,忽然有一陣風來至,讓此地這有些寒冷的地兒,煥發出一絲火花,回頭看去,有著一位穿著火紅的男子,身披紅大袍子,迎著風起,雙眼如嫉,三散發著一身灼熱氣息,用著藐視的眼神,看著此地修士,後者被那凜冽的眼神盯著有些怕了,退後不遠,小聲議論著。
男子一頭黃髮,終於視線落到了李浩然三人身上,在此盤旋一二後,終究是轉移開了,後者三人離去,回那黑魔寨,再做打算。
還是走的遠了,那真有寶才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也是成長了,怕了那人道法,以免被他截去,小聲道來:“臥槽,那是咋火界界主兒子!烈雄哥兒嘛!不說是曾遠遊四海去了,怎麼到了這鬼府界來了?怕是不是被他爹丟進來的。”
李浩然不這麼想,還真以為你跟他一樣,都是一個爹不成?此人氣息凝而不露,光是那一雙眼神,便讓人記憶深刻,一個強者該有的風範,就是如此,這鬼府界十人有八,多是那大奸大惡之人,還有一人喪盡天良,只有那一位好人,老好人。只不過後者想在這長久生存,很難。
“怎麼說?據說那傢伙千年前成就地仙境界,如今怕是更加厲害了,在加上世道變遷,萬物復甦,開花時刻,許多種子因此再更上一層樓,此人當屬於其中,該是我北天俊傑之一!”
真有寶這樣道,說來以前小時候,他還稱這傢伙為大哥的,自從那次被門夾了後,好似一切都變味了…
“他有多強?”
少年一路聽著真有寶說著,如今到了黑魔寨上,才問出口,也是單刀直入,走了進去,真有寶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感覺與伏兄差不多,嘿嘿。”
轉眼過去一看,伏傾天並無表情,少年呵呵一笑,拍了真有寶腦袋一把,笑說道:“單手可橫推!”
正好的,黑魔正好在這兒,聽著少年的話,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那烈雄是個啥人,實力幾斤幾兩,他怕是有些底,這少年說出口這句話,怕不是有些狂妄了,本想再提醒提醒,卻見少年利劍出鞘,劍身上的劍光反照著他黑魔的身影,少年揮劍直指一地兒,距離這黑魔寨十里外,一處不錯的流水地兒,一字一眼道來:“那地兒便是我們的了。”
說完,少年負手而去,劍已歸鞘,卻說留下一抹劍氣,依舊在空氣中凝聚不散,黑魔上去一碰,手指剛一解除,食指化作兩節,鮮血橫流。
“好強!”
大汗笑著說出兩字,這劍氣實在太過凜冽,該若是敵對時,少年劍意該是何種光景?該是那斬天瀾般的洪荒,還是與那遙不可及的蒼穹一般,遠在山巔?
如此一來,實在放心多了。這勁敵只有一個,在他看來就是烈雄這小子,只是現在不擔心了,那少年狂言,並非虛假,故而所說,訴說的事實,現實就是這般殘酷,口中都是空談,要說真動起刀槍來,下場很殘酷。
在山洞邊,有著篝火一處,三人對影,正在閒談,真有寶喝著小酒,臉色有些紅潤,便開始問道:“李大哥,你用劍指著那黑魔,當真不怕那傢伙急了,直接翻臉不認人,當場打一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