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峰大步離去,豪言厥詞,好生狂妄不羈!敢叫天上仙佛叩首,直白的言語,彰顯著自己的實力,也就是有這個能力,他才敢這麼說,敢這麼叫。
劉峰來的快,去的也快,說實話他的出現,也是因為那擎方才一人,免得這傢伙暴起動手,這麼近的距離,一個帝尊想殺個碎虛,便是聖人知道了,也是難以救活。
明明不該是第一次這樣見面的,確實來的早了一些,但是也算是見著了,劉峰走了,今兒心情確實不錯,至少在少年的身上,看見一絲他所期望的東西。
那人對自己很自信,也是離去後,李浩然眼神跟著他的身影,在劉峰身上,有著一絲線,牽連著一個地方,一個不在四域之中是地方,很遠很遠的,是一條紅線,隱隱約約的,有些不明顯,卻是存在是否,得到了懷疑。
也說這一遭,來去風雨不知前方歸路,反正大步一揮,徒步向前走即可,我心安處,便是我的歸宿。
擎天忘川等人出了登仙台,也是這樣下去,臉面無光不說,繼續被追著打,還要他家裡老東西收拾爛攤子,這說出去,定會遭到他人恥笑。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便是一些家門家規極其嚴謹的地兒,對此方面更是重視,有些敗壞家風的傢伙,輕者還好,被打板子,重者怕是會被廢去一身修為,開除家族檔位。
丟面子這一事,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弄成個笑話,走在哪都不自在。
忘川被清芷扶了回去,前者那眼神,如惡鬼般駭人,走在路上,一旁修士退散,這可不是下位界那群土包子,自家公子的地位,凌駕於萬人之上,東海真君徒弟!
只不過這次,東海修士笑話頻出,早有人看到了此方戰場,弱如病貓,還自稱仙君榜上才子?被人家一個碎虛修士追著打,若不是老子來了,被人弄死也有可能。
只是關於那年輕的劍修,眾人談論很少,主要是那人,劉峰在他身旁,若是傳的多了,自個惹來殺身之禍也說不定。
都說天上有三處,是禁忌中的禁忌。
第一,便是南天魔教,無論真魔教,還是地魔宮,都是非人哉,其中修士強悍如洪荒!單手可推千萬敵,一身肉體堅如磐石,那做事手段更是雷厲風行,若是想做的,今兒無論怎麼遭,都得給你弄來。
第二處地,便是西天瑤池。此地雖說聖地,可是沒有得到主人家的認可,私自潛入的,不但瑤池追殺,更會引得千萬人怒火,聖地之事,在修士中是個信仰,那是世間的純粹,不可褻瀆的存在。
第三,也是西天,只是地方不一樣,在於西北,嚮往北天,那斷天巔處,山峰聳立入天,在那白雲悠悠的地兒,住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劉峰。
關於第三者的傳聞很多,雖說是片面,但還是有些道理,說他是個瘋子沒錯,仙帝之中,誰敢隻身潛入天淵,在此打磨身軀的?
“大俠,你覺得那人怎麼樣?”
蘇小沫這樣問道,眼睛朝著劉峰離去的地兒,如此示意道。
李浩然想了想,緩緩道:“是個妙人。也是個很厲害的人。總得來說,是個好人。”
“好人?”
蘇小沫嘴裡細聲聞道這個詞,顯然她不是很清楚,但是沒有詢問,嘟著小嘴,而後一副無可奈何。
少年笑了笑,一聲長氣喝出,看著天晴來,又是好日子。
“好人與否,都是自己定義的。但是,是與不是,有那麼中重要嗎?沒有,我自己遵從本心即可,做想做的事,去想去的地兒,看世間最美的花,無論是山巔山崖,海浪盡頭處,只要有,便是我的歸宿。”
“有些難懂耶…”
蘇小沫小聲道。
“若是懂了,還你不也成為大俠,我這身份,不就是要掉價了?”
少年說完後,自己笑了笑,揮著衣袖走去,洛秋靈在一旁,走到哪兒,哪兒都是家,帶著一個小丫頭也不錯,古靈精怪的,給這平淡的生活,多出了一分色彩,又美了不少。
生活愜意都是在想象中,著實是好的,可是現實不如意,少年還得多多努力啊。
且說走著這兩天,風雨雖是有些怪哉,來的快,走的急,一切又似未發生,一切又彷彿就在眼前。李浩然知道些原因,因為這片天地的壽命,也快到了盡頭,就是大帝墓了,經歷數個輪迴間,也沒有掌位者管理,有些失調了,人為因素,加上自然一切,變成了這般。
若不是劉峰一氣,給這天地回暖,否則還會更加搖搖欲墜。且說風雨無阻,修道一路,便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大道在前,就在腳下。少年風雨無懼,今兒一去,來到一處荒野,敢叫這仙氣之地,出現這景象,也是奇怪,也是異像叢生,定是有密寶現世了。
問道蘇小沫來者所謂,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吐了吐舌頭,有些無辜道:“忘了…”
小翌真想一頭撞在南牆上,很是頭大,再此道:“小姐!我們此行是為了大帝墓,中央大帝本尊的一塊骸骨!不是來遊山玩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