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智這邊憂心忡忡,前途雖不光景,但是笑容依舊,山窮水盡是何方,道路沒有,那便自己打通一條就可以,只是那大帝說的事,著實有些在意,不好解決,甚至說,有些棘手,對於日後行動來說,是個極大的阻攔。
李浩然與洛秋靈兩人,緩緩前行著,一路且行且慢,沒有加快速度,因為近了在大帝墓前,也沒有啥可做的,只是那劫天等待,再打一場,雖沒了傲天斷,但少年也不懼,任你天再高,若是懼了,便真沒有一絲一毫勝算了。
不如一路走走停停,在登仙台內,找點寶物,以此提升修為才是首要,征戰之心,從未熄滅。
兩人的行蹤,捉摸不定,就是怕有些人,在暗中窺視,便是先前再遇見玄老大等人時分,那一些劫物生靈便發現了,無論是否,是巧合還是註定,都得小心為上,這仙路上,大小事事,皆不可輕易放鬆,殺機可能就在身旁不遠。
而今,眼前大概四萬裡外,正有一處諾大的國度,比起那玄老大所在的望仙國度,絲毫不退讓,甚至更加廣泛一些。
國度之外,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風吹草動,牛馬而生,早有懂事的孩子,早早放羊去了,綠野環繞,是一處山水妙地。
國度內,城池修建的很高大,似象徵著地位實力,越是到邊境,那屋子就越小,確實人口最密集。
放眼而去,兩人不加以隱匿氣息,被他人窺視,在國度內,一座高堂上,有位手持青色連珠的和尚,肥頭大耳,在眺望遠方,正與李浩然四目相對。
兩人視線交融三息,而後者稍微點點頭,說了個字“行”。一旁坐下弟子,皆是光頭和尚,老少肥瘦皆有,眾是不解,問道:“師傅,何為行?”
言出必有法,法由有道,道皆是天下萬物演化,乃是與無,無相化身,映照天地大道,故而有了時世間萬物色彩,道與虛,飄渺無蹤,只可意會。
故而修道修道,就是為了找到這世間根基,是為為何?道法分天下有,有對應與無,故而古有修士,傲遊四海,在天下漂泊,思想更是到了域外域,去尋找了最深層次的道,所謂是何物。
那肥頭和尚笑笑,解釋道:“行字,有著通行,行走,可行等等一說,字眼中,皆是奇妙道法,我等一言,也有千變萬化的種類,這就要看你們的理解,我所說的“行”,究竟是哪個意思。譬如與我想的一般,那麼你的思想,就接近於我的存在,若不是,那便說與我大道,卻不是那麼契合,但天下之道,總有可取處,便是看自己的悟性一說。”
和尚一言,說的雲裡霧裡,卻也有一小和尚,個子不高,但最為醒目,人家都坐在地上,聽著打屎講解,只有他,東躲西藏,完全將此地作為遊玩,又道回應:“那麼師傅,我猜你你所說的行字,是隨口而出,並無深意的。”
有些一旁尊敬大師的傢伙看不下去,準備給這小子上一課,可胖和尚笑了,說道:“你又不是我,怎能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我說不是,你又會怎樣呢?”
小和尚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廢和尚起身再道:“所以說,做好自己就行,每個人都是世間一株草,一朵花,代表著各自的顏色樣貌,沒必要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我就是我。”
“大師所言極是!我仙佛國有真我大師,可解惑天下真理!真乃一大幸事!”
“確實,大師言語,如火如荼,簡直知指人心肺,如醍醐灌頂!此次仙佛一戰,我等也要來個排號令!”
下面的修士,這樣說道,個個人聲鼎沸,聽一襲言,勝過閉關十年!
這位叫做真我大師的胖和尚罷罷手,言道:“眾位道友,今日便說到這兒了,我還有點事需要解決,先走一步。”
胖和尚搖頭時間,轉眼而去,身影不見,眾人齊齊發聲道:“恭送大師!”
當然其中真尊敬者為多,也有人道,不過是一打幌子的傢伙,言語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走到那裡,總有些人,喜歡挑刺,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肥頭大耳胖和尚來到此國度一處邊境,將身上的一襲金色袈裟換掉,穿了一件普通的海清,否則太過耀眼,反而被人圍個團團轉,行走不便。
這一地兒,一個村落,也是屬於仙佛國門下,不過人口不多,只有兩千人。在此鼎盛的國度下,也有艱苦隱藏著,今兒肥頭和尚來有兩件事,一是見一個人,二是看一個人。
而先來的,是其一,那個見的人來了。一旁的帳篷後,早已有了兩人等候,轉眼望去,胖和尚雙手合十道:“見過兩位道友。”
李浩然給予雙拳回應,也算是打了個招呼,又道是:“在下李浩然,言語不多,直指眉心。就說是大師所在的國度,有著一塊玉璽。可否將其讓出,我出的價格,極為公道,不會太過為難大師的。”
果然是直指眉心,真我和尚尷尬一笑,說是不會為難,公道,但是這天下,哪有什麼公道一說,特別是他這種,見過世俗的傢伙來說,公道一詞,也是笑話。
“小僧法號真我。李道友不知,那玉璽重要,對於我等族群來說,都是命底,若是沒了,便會根基不穩,民心動搖,到時候,多的事兒都來了。這樣做,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說的是實話,沒有摻和一絲虛偽,確確實實就是如此。但李浩然怎會如此善罷甘休?繼續發動攻勢,拿出一袋儲物寶,直接丟給胖和尚,後者開啟一見,仙玉千萬!
“道友這禮,送的可有些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