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靈收好了那名為《仙皇錄》的書,李浩然不打算加以深究,愚智說的不錯,對於“她”的訊息,如今越來越多,可是卻愈發的神秘。
現在不是知曉的時候,等到了水落石出的那一日,明白大事小小後,也才好提起勇氣道:我李浩然是她的夫君。
休息夠了,眾人準備上路,劫天大帝不知所蹤,看似去望天上界,卻說不是,他的行蹤追尋不出,躲在炎黃某個角落也說不定。
而其的目的,李浩然等人所想的,應該是在於登仙台。說是不久後見,應該便是這地兒了。
失敗並不可怕,要說的失敗,李浩然等四人在此,也被那劫天跑掉了,孰是孰非,也不好多說。至少可以確定,劫天在炎黃內的手筆,大致是用完了,這什麼宗門修士的,在他的眼裡就是工具罷了,沒了就沒了,反正天下多的是,根本不在乎。
傲天斷搖身一變,化作金龍軀,一嘯動山海,翻越於雲霧之間,如乘風破浪不可阻,一路飛馳而下,短短三個時辰,便到了天魔門之地,再見路上有一宗門,大佛寺,早已是油燈枯盡,無人生存,盡是戰死的意志,魂魄飛向了天上西方,到那佛門生下轉世了。
可憐佛門眾生,被魔修所滅,確實那劫天自稱為魔,而起本質,是截然不同的,輸的不冤,卻也是實質所歸。
不再去看,少年等人離去,一眼就夠了,其他的事,自己可以揣摩,再說已經過去了的,現在只能想想,再做什麼,也改變不了結局。
而其天魔門根源,威勢很大,便是遠遠望去,就能見到一連線著彼方的天山,黑雲遍佈全境,可謂是天下獨絕。
且說山脈之後,更有一雙眼睛,在默默注視著幾人,而之對應的,李浩然也發現了,一旁的愚智無奈一笑,卻道是:“果真,這劫天來不及開啟劫門,只能開啟二三左右,剩下的,便只有門那邊的傢伙,自個兒來,全身降臨不好說,但是加入一道分身入境,也是隨便可以的。”
一道大帝分身,實力說來可能萬不存一,也要看著分身的凝鍊實質,到底是如何的,若是一道本魂化身,那可能就有些嚴重了。
但是大致的,此地炎黃劫氣早就被李浩然等人消除的一乾二淨,由於兩域之間的隔離,外加種種因素,最好的打算,就是隻有一道普通分身,實力大致在地仙左右。
而最壞的打算嘛…那便是一仙尊分身降臨,掌滅炎黃一念間,也是去的快與遲,都差不多了,而那人已經似做好準備的,在山的那頭等著了。
“劍魔這人,有些奇怪。不錯,是奇怪,此人的行動種種,與那些劫物不成規矩,彷彿只想做自己的事,自己所想,便去行動,而不被他人言語所動搖,是個很棘手的傢伙。最強悍的,便是他的那把劍,怎麼說呢…與那無上大道,劍滅雄天有些相似。是因劍而生的人。”
說完了這些,資訊不多,但是目標已經明確了。這一戰避免不了的,即使李浩然等人未動,那劍魔也會找上門來。
天魔門如今也是不堪,自家大本營跟個啥似的,簡直如古墓一般,到處都是墳頭啥的,連雜草都有三五米高了,而走過墓地一邊,去到山的那邊,在一道巨大的門上,坐著一道身影,門前散發出來的劫息,與此人相同,便是可以確定了,他就是所謂的劍魔。
那門頭上的傢伙,穿著黑衣,遮住了臉頰,帶著一頂斗篷,身後一把利劍在鞘,任由風吹。而今李浩然等人到了,站起身來,低聲吟唱道:“爾等今日,只有兩條路,一是死在我劍下!二是滅我分身,如此才能活下去!”
生死對戰,從未有過如此直白,要說因果等物,幾乎沒有,本就是毫不相干,只因那劫皇一句話語,有些事便不得不行動,但卻是對的話,故而他來了,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星域,尋找一個又一個對手。
除了愚智,在場眾人與之幾乎不相干,愚智摩著下巴,有些奇怪,那劍魔身後的利劍,怎麼越來越與那劫天所揹負的相似?
這一點,李浩然也發現了。劍魔與劫天兩人之間,定有所聯絡,是魔劍劫帝,還是磨劍劫帝?
時多不想獨自惱,放手一搏鷹擊空。
最先動手的,亦是少年,伴隨著狂風,身影穿梭於劫浪之中,劍魔劫帝一手拔出利劍,這劍一出鞘,便使得空間有些動盪,所在的天魔門內,無數山嶽崩塌,感情這還是真傢伙不成!
要說劍修實力中,劍的好壞絕對是有一席的,劍魔劫帝也是如此,手持一把帝兵,可與天相鬥!
斗笠黑衣人拔劍飛橫,劍氣落在劫門之上,直接將其劈成兩半!如砍瓜切菜,毫無反抗的手段,而這劍氣宛如一輪彎月,對準了李浩然而來,少年長劍豎立,劍身七顆星辰閃爍,北斗七星劍法,反轉逆極!
彎月的劍氣落在少年劍上,隨之而後,受到一股反噬之力,少年力有不足,被震退五步,給那劍氣反彈回去,黑衣人轉為左手而出,一掌捏碎了李浩然反射而來的劍氣,輕輕道:“只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