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政勳以前那個……後輩退出娛樂圈移民去國外了,然後因為少夫人出演《壞男人》這部復仇劇的原因,他又去認識了金南佶,只是這個金南佶嘛,好像更喜歡主動一些。”崔昌燦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隨即又隱去了,像這些話完全不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一樣。
手中的咖啡杯已經空了,林安然起身添了一杯,坐回沙發上後問道:“這麼說,他們只是因為聊得非常盡興,所以就聯合起來挑釁我?準備趁著我這段時間沒有什麼動作,提升一下他們的名氣?呵,這樣的話你自己信嗎?”
崔昌燦愣了一下,有些為難地小聲說道:“少爺,他們只是兩個普通的演員而已,去年少爺您讓安少爺的人揍延政勳的時候,也只是展示了一下拳頭而,沒有顯露出什麼過人的背景呀。而金南佶,這個人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姓金,可跟金家沒什麼關係,也只是個不知道少爺背景的小人物而已。可能是想要‘討好’延政勳,正好姜虎東這位在圈內人氣旺的‘前輩’開了口,他才會說出這些挑釁的話。這些話在我看來,為自己的新劇打廣告更勝過挑釁少爺。”
“這樣說,好像也對。”林安然點了點頭,“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姜虎東那兒不用管,只是一個被利用的人而已,他和在石哥的關係還不錯,這次就算了。延政勳不是喜歡賽車嗎?賽車上偶爾也會出點意外,因為受傷到醫院住那麼幾個月相信也沒人會懷疑什麼,記得是意外,那種需要飛到美國去治療的那種,不要讓佳人誤會是我做的,最好延政勳在出國前能大聲支援‘妻子’的事業,也好給佳人不去照顧延政勳的藉口。金南佶那邊……《壞男人》開拍了沒有?”
“已經開拍了。”崔昌燦應聲答道。
林安然想了想說道:“那就等《壞男人》結束後再說吧,不過記者們不是很關注偶像的私生活嗎?送兩張比較模糊的照片給這些可愛的記者們,似是而非的那種,我們家大業大的,還是需要賺些外快。金南佶想要名聲,那我們就送他一些名聲,《壞男人》的收視率高一些,想來佳人也會開心不少的。”
“是,少爺。”崔昌燦笑著應了下來,比起正經的藝人助理工作,他更喜歡做這些事情,只是有些事情還是讓他想要提醒一下,“少爺,這兩個人都是針對少爺的,只是他們這段時間出事,會不會讓人‘誤會’是少爺下的手?這樣會給少爺帶來壞名聲的。”
“如果我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真會叫人看笑話。哪怕是在娛樂圈中,我也不是誰沒事都可以過來碰兩下的,知道我身份的人不會說什麼,不知道我身份的人又怎麼會相信這些正常的意外會是我決定的?這種說法,我那幾萬anti都不會相信的。”林安然搖了搖頭,“你去處理這件事吧,明天就要回首爾了,正好用這些花邊訊息來沖淡我的新聞,這段時間,我準備當一下隱形人,安靜地拍下戲。”
“是。”崔昌燦應聲離開。
林安然沒有立刻回臥室,而是打了個電話給林承權,在等到一份資料傳送到電腦上後,他看了看,便撥通了具美仁的電話,說起來,已經很久沒和這個女人通話了,希望她的脾氣能夠改善一點。
“喲!我們的大明星不忙著在IDOL圈和電影圈圈錢,怎麼有空打電話給小女子了?”具美仁的聲音依然那麼……欠揍。
揉了揉額頭,林安然直接進入了主題,“聽說最近你的工作出了點小麻煩,作為朋友怎麼不關心呢?好像是一款最新的巧克力手機想要上市了,依然沒有找到合適的代言人吧?需不需要我幫忙?我們是盟友,有些時候,這個身份比起什麼父女、兄妹更加可靠。”
林安然說得沒錯,具美仁其實一直在等他的電話,如果他不打過來,也會找上門去的,誰讓她‘幫’了他那麼多呢,不過嘛,感動歸感動,她的語氣還是那麼的欠揍,“大明星最近缺錢花了嗎,這款手機的預算可沒有十億,你也說了是朋友,是盟友,要不免費怎麼樣?”
“別介,我現在只是安靜地拍戲。少女時代最近沒什麼廣告拍,找她們吧。”林安然用玩笑的語氣說著。
“好,說好,上一次邀請少女時代代言這款手機時,高層給壓下了,相信你的話應該比我那個耍小聰明的哥哥要管用一些。”具美仁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疲憊,她沒想到那個從法國歸來的哥哥這麼難纏。
“別把我跟廢物放在一塊。”林安然很是嚴肅地回了這麼一句,那個具家子只是因為他一句話就被送去法國‘進修’一年,有什麼資格和他放在一起談論?
“廢物?沒錯,就是廢物,一個只知道耍小聰明的廢物!”具美仁吃吃地笑了起來,就連電話也不能阻擋那份快意從中透露出來,終於,等到這個女人笑得肚子有些疼了以後,才開心地說道:“看來以後要多和安然弟弟聊下天了,我也可以多開心幾天。”
“算了,你要尋開心還是去找你家裡那隻寵物吧,我的時間都要陪我的女人。”林安然連忙拒絕,這個女人要是開心了,他就得哭了,正好將李勝基的事情說出來。
“那好吧,可惜了。既然最近最大的麻煩沒了,我也有時間回去好好和那隻一有空隙就不安分的寵物聊聊天。對了,安然弟弟,這一次我沒什麼麻煩了,要不抽空出來吃頓飯吧,順便把弟妹們都帶出來,我們好好親近親……”
林安然啪噠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巴不得跟這個女人站得遠遠的,怎麼可能自己湊上去的同時還把自己的女人也帶過去?
看著這個已經沒了反應的電話,林安然怎麼都有一種聽到具美人大笑的錯覺,看來是剛剛的咖啡喝得太多了,又或者是困了,該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