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查出來是誰幹的,否則......我滅他全家!」呂不牧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殺意。
呂夢竹就是他的命,誰想要他的命,那麼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備!
「小汐,你還好吧?」戴面具的人自然就是宋坤了,只見他來到宋文汐面前,仔細的端詳了她一遍,見她並沒有受什麼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也是女兒奴,為了宋文汐,他可以與天下人為敵。誰敢傷她女兒,他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對方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
宋文汐搖了搖頭,「我沒事。」
「老前輩,在下呂不牧,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在下一定竭力相助。」說著,呂不牧對著墨亦深鞠了一躬。
動作看上去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因為自己是家主而覺得丟臉,對他而言,女兒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如果對方是一個年輕人,他或許還會猶豫一下,但是,既然知道面前這人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那麼他作為晚輩,這一鞠躬也是理所應當的,他並不認為有什麼好丟人的。
「哈哈......老夫常聽人說起呂家主為人謙遜有禮,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墨亦笑道。
這就是呂不牧,在他身上永遠也看不到作為家主該有的架子,相反,還十分平易近人。
這也是他願意與之結交的原因,和呂不牧相處真的很舒服,而且你根本不用提防他會對你怎麼樣,他不是什麼偽君子,也絕非真小人,而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正人君子。
「老前輩謬讚了,晚輩愧不敢當。」呂不牧笑了笑。
他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墨亦,看著對方臉上的面具,他感到很詭異,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某種未知的存在。
似神非神,似魔非魔,說不清,道不明!
除此之外,不知為何,有那麼一瞬間,眼前這人的一舉一動竟然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尤其是說話的語氣,怎麼這麼像一個人,但一時半會兒他又想不起來是誰。
其實不單單是他自己一個人這樣想,除了宋文汐,在場的其他人都和他一樣感同身受,只不過並沒有往無極那方面想而已。
當然,除了蘇冷凝!
「在下宋坤,見過老前輩!」這時,宋坤見時機成熟,連忙上前對著墨亦拱手行禮,態度恭敬。
「不必多禮,老夫向來隨意慣了,你們不用這般拘束。」墨亦擺了擺手。
「老前輩對小女的救命之恩,晚輩不勝感激,我宋坤雖然不是什麼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但也是一家之主,來日若有差遣,晚輩願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宋坤說的斬釘截鐵,沒有半點虛假之意。
「宋家主言重了,老夫平生就愛打抱不平,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說著,墨亦伸手揉了揉呂夢竹和宋文汐的腦袋,寵溺的笑了笑,「你們有所不知,老夫信緣,既然遇上了便是緣分,那麼老夫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隨他話音落下,兩女都是一怔!
不知為何她們並不排斥對方這種親暱的舉動,反而還覺得很有安全感。
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清道不明,好像有種被神明庇護的感覺,這是她們從未體驗過的,也是她們父親身上所沒有的。
兩個女孩子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起來,不由自主的盯著墨亦看,似乎要把他整個人印入腦海中。
「老爺爺,您偏心!」
見狀,一旁的蘇含煙頓時不樂意了,腮幫子鼓鼓的,醋意大發,憑什麼她們就可以享受老爺爺的寵愛,自己就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
聞言,眾人齊刷刷看著她,蘇冷凝則是捂著眼睛,一副我不認識她的表情。
想不通她怎麼會有這種傻妹妹,真是太丟人現眼了。
蘇含煙卻不管別人怎麼看她,屁顛屁顛的跑到墨亦跟前,把他放在宋文汐頭上的大手拿下來,轉而放在自己的頭上,最後衝著他笑了笑,拍了拍手,最下心裡平衡了!
墨亦愣了愣,隨後哭笑不得,這丫頭吃哪門子的飛醋?
還說他偏心,只不過是呂夢竹她們兩個剛好就站在自己邊上罷了,而且他也是下意識的舉動,再說你自己站那麼遠,怪誰?
宋文汐也是無語了,這也要爭風吃醋,她搞不懂蘇含煙腦袋瓜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明明都快要成年了,居然還這麼幼稚。
「你呀!」呂夢竹苦笑著搖了搖頭,她是徹底被蘇含煙給打敗了。
一開始是花羽臣,之後是無極哥哥,這丫頭怎麼什麼都要跟她爭,若非知道她本性不壞,恐怕呂夢竹都要考慮一下自己以後是不是要離她遠一點了。
想起無極哥哥,她臉上頓時黯淡無光,這是她真心喜歡上的男人,可惜有緣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