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蚺兒,宰了他們!”米爾晴一聲令下,小森蚺蛇信子吐了吐,燈籠般的大眼閃過了一抹冷芒,她扭動著龐大的身軀,尾巴重重一甩,帶著凌厲的破風聲,直接將底下動彈不得的兩人拍成了肉泥。
隨著森蚺的出現,局勢發生了大大的改變。面對這頭龐然大物,歐陽滔等人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畜生吃我一劍!”歐陽滔凌空一躍,持劍揮出了一道劍氣,狠狠地打在森蚺身上,待煙霧散去之後,只見森蚺毫髮無傷的站在那裡。
“怎麼可能!”歐陽滔不服氣,發了瘋似的,接連揮出幾道劍氣,然而無一例外,在森蚺堅硬如鐵的鱗片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森蚺冷笑一聲:“你這是在給我刮痧嗎?”
說話間,幾個神龍擺尾落下,慘叫聲此起彼伏,只見附近的幾人也奔赴了之前那兩人的後塵,鮮血與肉塊灑落在地,看見這血腥的一幕,歐陽滔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差點把隔夜飯吐了出來。
突然間,歐陽滔發現了一個破綻,正所謂打蛇打七寸,他整個人飛了起來,背後的劍影瞬間展開,他的雙眼散發出一道幽光,隨後將體內剩餘的力量全部集中在長劍身上,只聽得一聲劍鳴響徹雲霄,他身化流光,以摧枯拉朽之勢朝著森蚺的要害部位刺了過去。
然而下一秒他人都傻了,萬萬沒想到他的全力一擊居然只在後者的身上留下一個白點。突然間,歐陽滔感到背後發涼,余光中看見森蚺的大嘴一咧,這種不懷好意的笑容讓他短暫的失了神。
“去死吧!”冷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緊接著身體便是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倒飛出去。
途中接連撞破了幾座樓閣,待塵埃落定之際,只見廢墟中他整個人鮮血淋漓,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一條胳膊更是不翼而飛,鮮血正不斷的從傷口處逆流,不一會兒便是將地上的積雪染成了紅色。
似乎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恐慌正不斷的從侵襲著他的靈魂,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因為傷勢過重,整個人變得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米爾晴正帶著森蚺緩緩地走了過來,
看他這副落得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米爾晴不由得冷笑一聲:“歐陽公子,現在的你感覺如何?”
“體會到什麼叫絕望了嗎?”
歐陽滔瞳孔放大,臉上驚恐萬分,嘶啞著嗓子哭爹喊孃的求饒:“不……求求你……不要殺我!”
“只要你不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聞言,米爾扎沉吟了一下,道:“這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見有生存的希望,歐陽滔抹了一把淚水,忙是說道:“倪小姐,我為之前的事情真誠的向你道歉,只要你願意放我一馬,我……”
然而他話還未說完就被米爾晴給打斷了:“你剛才說你什麼都願意給是吧?”
歐陽滔點頭如搗蒜,天大地大,性命最大,他可不想死,畢竟他還這麼年輕,而且那些漂亮的女人他還沒玩夠呢。
不管怎麼樣,至少先把命保下來再說。
米爾晴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趕緊把解藥給我交出來!”
聞言,歐陽滔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把這個給忘了,當有了這個籌碼以後,他便是說道:“你想要解藥可以,不過前提你必須發誓拿到解藥以後不殺我才行!”
米爾晴目光一冷:“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想必解藥就在你身上吧,讓我猜猜看,是不是在你納戒裡邊?”
歐陽滔冷哼一聲:“解藥的確在這裡,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你應該知道納戒和主人是有聯絡的,所以我只要稍動意念就可以將裡邊的東西盡數摧毀,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納戒
只要經過滴血認主以後,別人哪怕是得到了也打不開。當然了也有解決的辦法,最簡單的一個辦法就是用壓倒性的實力將戒指的主人殺掉,然後抹去其中的靈魂印記即可。
嚴格來說這個辦法也僅限於那些擁有壓倒性實力的強者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