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活動手指,簡艾斯慢慢回憶那一戰的種種細節;帶出一陣咳嗽,扯的胸腔劇痛。
“看來那人的武技並不怎麼樣。”他自言自語道。
“你還說呢!”祖輕哼道,“要不是他最後關頭暗傷爆發,再加上我的敏銳感知,你恐怕連這白銀武技都躲不過去!”
“現在不也一樣麼。”艾斯苦笑的動了動食指,努力將眼珠往下移,看清了自己身上的繃帶石膏。
“嘁,沒死便好了啦。啊嗚~啊嗚,嗯~真好吃。”
“我怎麼可能會死。”艾斯聽得想笑,人便劇烈咳嗽起來,“只是莫瑞斯……”
“他?他怎麼了?”祖有些疑惑。
艾斯沒有多說,垂下眸,語氣認真的講,“你那裡有沒有什麼適合我的武技,我現在很需要它。”
“你都學不了呀。”祖邊吃邊應,“不啟用八門,我寶庫裡的隨便一門都能把你活活吸成人幹。不配上特定的藥溫養,很多武技你都入不了門的。而且八門是所有武技的起源,你連手印都擺不出,更別提過渡到五府了。”
“五府也是前人提出來的?”艾斯已然聽得習慣,抿嘴忍住喉管裡的又一片癢。
“對,而且是上了檔次的內宗法門才會考慮到這一點,溫養好五府,是能一定程度上延長壽命滴。”說這兒,祖忽而停頓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麼,“誒?我記得剛遇見你的時候你的八門五府不是有一種氣血脈絡圖在溫養嘛,那本經書不是也挺好的,雖然效果微弱,但也可以先練著唄。”
“你遇見我時?”艾斯眉頭聽皺了,接著,面上像籠上了一層抹不開的霾。
“怎麼又不說話了?”祖察覺到了艾斯的情緒,嚥下嘴裡的東西,語氣喜悅的說道,“別想這些啦,我告訴你,你以後可以練氣了哦!”
“嗯?”
此聲一出,少年的眸裡泛起了些光。
“等下你自……不說了,有人來了。”
聲音消散,主臥的大門隨之被敲響。
“主人,思科特老師來找您了。”
“請他進來。”
門開啟,莫瑞斯有些避諱少年的眸,轉而對身後的白人胖子導師伸手邀請。
“看來你恢復的很好麼。”衣上佈滿汙漬的思科特來到床邊,低頭看著被綁成“大”字的木乃伊,壓下嘴角的弧;露出無比嚴肅的表情,“在校期間私自出城死鬥,換作是那一條校規你都要立刻滾出去!真是無法無天!”
說完,他又指著一旁的管家怒罵,“連自己主人出城了都不知道,還瞞而不報,你等著被革職吧!”
“我,我很抱歉。”莫瑞斯有些躲閃的看著某一處角落,抿嘴擠出酒窩,低下了頭。
思科特冷冷一掃,似乎多看一眼都是恩賜。
獨屬於頂尖巫師的氣息溢滿整個室內,掐住這對主僕的咽喉。
“老師,”沉默打破,床上人努力扯出陽光的笑容,“這與莫瑞斯沒有關係,是我一個人的錯。”
“噢?”氣氛進一步凝固,思科特眉頭一挑,轉而看向簡艾斯,神情徹底冰冷,“死了的英雄才叫英雄,你既然想當,為什麼還要回來呢?”
快準穩的刀插入心窩,艾斯望著他,腮幫有一絲突起,浮出病態的潮。
“我不想留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