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一的黑袍直接破了幾個大洞,隱隱可以看到左天一的身影。而黑袍修士也不好受,他的黑袍下襬直接變成了長條狀。在所有修士的視線中,他們隱約看到了一條半米長,十幾厘米寬,長有青色鱗片的尾巴。
左天一眼神冰寒的看向他面前的黑袍身影,經過剛剛交手,他感覺到面前這個黑袍身影的實力才剛剛進入鍛脈。可就算是剛剛踏入鍛脈的實力對左天一來說也是頗為棘手。
他能夠做到鍛脈之下罕逢敵手,可是對於鍛脈境界的修士他還是需要保持最大的忌憚的,當初魂戰是一個意外。
如果他還用當初對付魂戰的手段對付眼前這個修士,不提能不能,就算能他也不會那麼做。要知道用那個底牌的話,以後他就會進入各大族的視線。
現在的他還不想那麼快進入各族視線,因為時機還不成熟。
左天一目光微微瞥了一眼三具屍魁身後的黑洞。在黑袍中的手掌忍不住握了握古刀。
對面的黑袍修士彷彿感覺到左天一的目光般,充滿戲謔的話語響起:“留下令牌就放你進去。”
“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誰,還有我手中的小令牌到底是什麼?”左天一目露寒光的看向對面。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給我就好。”黑袍中傳出一道沙啞又帶著點不屑的聲音。
“哼!那你就別想了!”左天一直接催動空間穿梭。一道銀色光芒包裹身體,可是就在銀色光芒即將完全包裹身體的一剎那。左天一本能的將古刀橫在身前。
“鏹!砰!”一道佈滿青色鱗片的利爪撞擊在左天一擋在身前的古刀上。利爪的主人看到左天一竟然擋住了這一擊,又再一次抬腳,踢中左天一的腹部。
吃了如此大虧的左天一怎麼會甘心,一直沒有動用的戰技碎天指,直接在左天一倒飛出去的瞬間擊中了那條腿。
戰神碎天指連洗脈境界的金龜子都能打出白痕,只有鍛脈初期的神秘人根本連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碎天指洞穿。一縷縷殷紅的血液從被洞穿的腿上流出,兩道血紅色的光芒從黑袍的頭顱位置透出。
“你惹怒我了!該死你敢傷害我!”一道陰沉的聲音響起,聲音中充滿冰寒。而一直旁觀的三族太上長老全部都把目光投向那黑袍中。
感覺到眾多目光投向自己,那神秘的黑袍修士,卻是桀桀獰笑。它直接把身上的黑袍掀開。一個身高大概兩米,體型和人類類似但是他的手掌和腳都和恐龍類似。一條滿是青色鱗片的巨尾拖在地面。身上雖然穿著人類的衣服但是可以隱約看到裡面的青色鱗片。
“少族長?你怎麼會在這?”血狐終於認出面前褪下一身黑袍的修士是誰了。他沒想到,會是自己蠻族的少族長。
“沒辦法,不小心突破了鍛脈,沒法進去只能看看誰帶有毀滅寶鑑,好高價買下來,只是沒想到,面前這傢伙如此不給面子。”蠻族少族長眼瞳中帶著點猩紅的看向身體還在黑袍中的左天一。
“還不露面嗎?能夠在初擁七星就能和我打到這一步,你到底是誰。”蠻族少族長微舔著嘴唇,眼中充滿了戰意。
場中所有修士心頭微熱,沒想到那個人族屍魁給那黑袍人的竟然是傳說的毀滅寶鑑,要知道,得到毀滅寶鑑誰都可以進去。
場中的修士都開始躍躍欲試起來,他們都眼神火熱的看著繼續站在場中央的左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