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湖心島吧,那裡安靜。說著也不看左天一,他慢慢踏步向著湖心島走去。左天一這次吸取上一次教訓,看著守衛者走了一半的路程才迅速的向著湖心島飛去。他可不想像上一次去湖心島一般吃大虧。
守衛者看著左天一和他幾乎同時到也是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小傢伙真滑頭。”
左天一也是朝著守衛者咧嘴一笑道:“沒有那個能力和你一個同時前進,但是倒是有能力跟你同時到達。”
“好了,快開始吧,記住不要迷失在考驗中,不然你不但失去了得到傳承機會甚至連你自己的生命都會丟掉。”守衛者有些嚴重的警告左天一。
他知道這個水晶卷軸十分危險,雖然得到的秘術很厲害,但是同時伴隨的風險也是極其恐怖,在卷軸的考驗中甚至有隕落的危險。
而且當初守衛者接受第一重考驗時,也是差點隕落,最後雖然成功但是卻得到一個初選者這個稱謂和初級易容秘法,而且這秘法還是不能外傳的,一旦外傳就會靈魂湮滅掉。
看到左天一慢慢盤坐,膝蓋間的卷軸慢慢攤開。左天一用自己神識慢慢融入卷軸中,對就是融入並不是觸發,卷軸考驗就是需要將神識融入,然後神識在卷軸中進行考驗,這種考驗非常危險,如果神識在卷軸中沉淪會影響到外界本體,及時掐斷聯絡還好,不及時掐斷的話可能直接導致整個本體的神識沉淪。
守衛者也把其中的兇險告訴了左天一,左天一併沒有考慮多久還是決定要嘗試一下,不管如何,這次如果沒有其他秘術替換修煉,這個秘術他是必須要得到。
隨著左天一神識慢慢進入卷軸中。左天一感覺到他的頭越來越昏沉,他感覺到自己對身體的主動權慢慢喪失。
此時他發現想退回來貌似已經遲了,他有種感覺,這卷軸中蘊含的東西可能是大造化,畢竟這種神奇的卷軸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製作的出來。不過左天一心中也有些恐懼,因為他現在這樣子很明顯就是主神魂進入卷軸中如果外界的守衛者對他有什麼歪心思,那麼最大可能就是他身體被奪舍,自己一切都屬於守衛者。
守衛者看著盤坐在面前的左天一的身軀中神魂力量極其衰弱,不過守衛者畢竟經歷過一次也是司空見慣了。至於左天一想的奪舍,他可沒興趣,在他看來左天一也就是一個刀脈,和他的暗空異脈簡直不能比。
“輝哥!幹嘛呢愣著幹什麼走呀。”這是一個青年人拉著一個身穿白袍的少年往著學堂方向走去。此時左天一身穿著白袍被一個同樣身穿白袍學士服的人拉著向著不遠處的學堂走去,期間還不斷地看到其他身穿白色學士服裝的人走過。
此時左天一腦中一片混亂總覺得忘記了什麼,可以腦中的記憶只有他家是官宦之家,他還有兩個哥哥,兩個哥哥都已經考取了進士,他準備今年考取進士,爭取追上兩位哥哥的腳步。而前面拉著他的是他的死黨也是發小,和他一樣同為官宦之家,不過他在家裡是一個獨苗,和左天一同年也是今年考取進士。不同的是,雖然同為官宦之家,他的家和左天一的家是世交,所以左天一從小到大的玩伴就是這個同為白袍的青年。
“輝哥,幹嘛呢,磨磨唧唧的,小心遲到了,遲到的話會吃先生的戒尺的,那玩意打人太疼了。”
“哎哎別拉別拉,我跟的上。”看著前方白袍青年拉著他的衣袖快速向前方的學堂跑去,也是連忙喊道。
在一個大的學堂中,所有人前方都有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卷軸,左天一隨手拿起一卷卷軸,卷軸慢慢攤開,一股極其古色古香的氣息瀰漫。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
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詞語,左天一心中滿是疑惑和不解,但是卻又是瞭然於心。
“袁輝,袁輝……”一道嚴厲的聲音響起,左天一初時還不覺,但是後面的發小發現左天一還在發呆,直接用卷軸捅了捅左天一。左天一瞬間被驚醒,有些六神無主的看著走過來滿臉嚴肅的老先生。
左天一連忙站起來,低著頭有些不敢直視老先生。
“袁輝,為何上課發呆,是有什麼事嗎。”老先生手中拿著書本,有些關心的問道。雖然他是先生,但是袁輝家中可是世代為官。他也不敢隨意亂來,左天一有些慌張的道:“沒什麼,沒什麼,有些不舒服。所以…所以…”左天一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看到左天一如此緊張,老先生原本嚴肅的臉龐的慢慢緩和了下來道:“袁輝,有啥不舒服可以請假,今天看你上課恍神,你是有啥心事,還是身體不舒服?”
“老師,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麼我老是有些頭暈,所以才會出現恍神的情況。”左天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直接開口說自己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