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大腦的攻擊是如此的凌厲而狠毒,完全是不會給風斬任何機會的。
相反能量的衝擊,還有高溫,衰敗,腐蝕,劇毒,每一樣都要將風斬的身體侵蝕一空,才能解它的心頭之恨。
但是它的攻擊在出現的一刻,那就註定了會是失敗的。
所有的攻擊儘管不同,更是有著不一樣的頻率,可是風斬的應對卻是非常的自然,身體在進行著各種高頻和低頻運動,每一個細胞,每一顆原子,甚至更小單位的夸克,都在進行進行著各種超頻變幻。
折讓這顆大腦的攻擊完全落空了,甚至因為穿透風斬身體的攻擊和其他的它所發出的攻擊發生碰撞,讓這裡產生了一股股激烈的爆炸。
如果不是這些攻擊都是從它這裡發出的,至少可以進行一定程度的控制,減少損害,恐怕最先受傷的,就它自己了。
這堪稱雷聲大雨點小的攻擊,讓這顆骨魔族的大腦非常的尷尬。
瞬間就暴怒了,既然對方對於能量攻擊似乎有著極大的免疫能力,那麼它就親自動手了。
周圍的牆壁瞬間出現了大量的骨魔族所特有的長矛,而且非常的尖銳,完全是金屬構造,散發著寒冷的金屬光澤,殺機畢露之下,數以千計的如同骨刺一般的長矛,直接刺向了風斬。
速度之快,已經完全不是正常的視覺系統所能夠捕捉到的了,幾乎就是意識到達的地方,都會出現在它的攻擊之中。
風斬的速度雖然快,但是卻也不可能在這樣的狹小空間之中,每次都躲避開對方的攻擊。
手中的利刃在儘可能的格擋著對方的尖刺,那寒光凜凜的尖刺看起來是那樣的致命,似乎那尖刺總是可以鎖定他的位置,真正的給人一種無處不在的感覺。
甚至有那麼幾次,風斬已經被刺中了,點點血花,直接飄散在空空中。
那顆只有腦漿的腦袋,在看都風斬受傷,已經準備面臨死亡的時候,是無情的放聲大笑了。
它的攻擊頻率在增加,但是他不相信自己的頻率增援,難道這個傢伙還能逃得了嗎!?
這個時候的它,反倒是不急著將風斬徹底殺死了。
它要慢慢的折磨風斬,讓他在極度痛苦之中,慢慢受著煎熬死去。
整個空間的壓力都在增大,像是一噸接著一噸的海水,直接坐落了在即身上,那麼重恐怖的力道,就算是風斬,也無法輕易的應付。
而且還在逐漸的增加,讓他舉步維艱之下,變得更容易被這個大腦給擊中了。
但是在這片空間之中的重力卻不是一成不變的,有時候高,有時候低,高的就像是揹負了一座大山,低的時候,甚至讓人似乎身處太空了。
最終,就像是踏入了一處根本我發不了的陷阱,這也讓對方的攻擊,看上去就更容易將自己的攻擊,送到風斬的身上。
此時的風斬傷口並不大,但是遍佈渾身上下每一處面板,那些矛尖只不過是給風斬的身上,切開一個極為細小的洞兒,然後開始不帶的放血。
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有著致命的威脅,畢竟風斬此時流出的鮮血,幾乎夠這裡的空間圖上好好外牆壁上,被鮮血給染紅了。
看著這樣的風斬,喘著粗重的呼吸,邁著沉重的步伐的時候,似乎就將這裡當做了自己最後的歸宿,或許在下一刻,他就會倒下。
不過,它卻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風斬還是在堅強的躲避著,儘管這個時候,在它看來,風斬已經是如同風中殘燭,隨時都要倒下了。
雖然這很讓它不爽,但是知道了風斬的結果,也就覺得無所謂了,畢竟在自己的地盤兒,他能活著已經奇蹟了,就更不要說它希望風斬是慢慢的死
去,如果是速度太快的呼,它的怒火恐怕還無法輕易消失。
而且這樣殘忍的虐殺風斬,等到回骨魔族去,這個人類的身體說不定還會被認為是替骨魔族除了一害,甚至是為世界除了一害呢。
既然想通了,它的攻擊威力則是開始急劇下降了,那一根根極粗的尖銳長矛,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如同繡花針般的存在了。
真正的密集如雨的攻擊出現了,風斬再也沒有任何的一個機會躲過去,那密集的繡花針,直接穿透著風斬的身體。
「脆弱的人類身體啊!」
這顆只有腦漿的腦袋不無感慨的發出了這樣的精神波動,看著逐漸在被削成渣渣的風斬,它很開心,也僅僅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就可以直接把馮贊粉碎。
而且這樣的攻擊單次的傷害或許不高,但是痛苦卻是極為細密強烈的,那是直達靈魂的痛苦,沒有任何的感知是可以遮蔽的。
這個撕碎風斬時間就驚持續了多久,它已經記不清了。
只知道,它一直保持著興奮,在觀察著風斬接受酷刑般的攻擊,似乎總是被這樣的情緒所左右,甚至在觀察的時候,都不會有膩煩的感覺。
可是這樣的狀況究竟持續了多久,它已經沒有意識了,只會覺得自己是這裡的主宰,應該能夠辦到一切。
猛然之間,它意識了一個可怕的問題,自己此時的狀態絕對是不正常的,即使是這裡的空間屬於自己,但是這種奇異的掌控一切的感覺,卻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