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顯得有趣不是嗎。
嗯,路易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刻苦訓練過的身體,身材相當惹眼,海軍服沾上了一些汙漬,增添了幾分仙子跌落凡塵的感覺,被鎖鏈勒的緊緊實實的身體,以及清純且凜然的氣質。
嘶!犯罪!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怕是要出事。
“小丫頭信仰的海軍的正義失敗了,就氣急敗壞了嗎?自己崇敬的人被打敗了,就這麼難以接受嗎?”路易斯調侃的說道。
“住口!正義會遲到,可正義從來不會缺席!你這等惡棍,一定會死的很慘的!”嗯,相當單純的姑娘呢,這種時候還在挑釁敵人,這不是羊往老虎嘴裡送嗎?
“非常抱歉,缺席的正義就不叫做正義了。”他嬉笑著,這時候覺得達斯琪還真的不錯。這世上有一種姑娘,像是一張白紙一樣,你可以任意在上面塗上你想要塗上的顏色,而因為你塗得太早,這顏色,擦不下來。
他這時候看著她,她的臉因為生氣而微微漲紅,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時候世界好似消失了一樣,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他想要佔有她,得到她,把她據為己有,這是一種瞬間蓬勃而出的情感。
“你要做什麼?”興許是察覺到這個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達斯琪開始有點慌了,她拼命的掙扎著,本來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嘴被什麼堵住,什麼也說不出來,漂亮的眼睛瞪的老大。
路易斯品嚐著這股甜津,將她柔軟的身體按在牆上,以某種褻瀆的方式。
“嗚嗚嗚。”唯有因嘴巴被堵住而嗚咽的聲音響起。
良久,唇分,帶起一縷長長的銀絲,路易斯向後走了兩步,看著衣衫凌亂的達斯琪,眼神像是在欣賞一件自己剛剛畫下的藝術品。
“何等的,美麗。”幾乎是脫口而出的稱讚。
“你竟然,你竟然!”達斯琪無比憤怒,可是這憤怒又轉換成無奈,垂下頭有一點點認命的味道夾雜在其中。
路易斯極其紳士的幫她把上衣的扣子給扣好,又趁機佔了幾下手頭便宜,隨後就此離去。
“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達斯琪像是落敗的小孩子一樣惱怒的大喊道。
“哦?”他回身。
糟糕,這傢伙又來了,達斯琪心中暗道不妙。
“好啊,我等你。”路易斯笑得人畜無害,像是,一個十七歲少年那樣。
那一瞬間,達斯琪竟覺得自己在注視著一個無比善良的陽光少年一樣。
路易斯慢慢走出去。
他不是沒有想過剛剛就把這妞給辦了,其實並不是什麼特別的難事,但他剛剛轉念一想,或許這場遊戲應該有更加有趣的玩法。
譬如這樣,在這個潔白無瑕的心臟內,埋下一枚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