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至於這樣。
“陳先生放心，號碼我記住了。”
“車，我會全部帶到國內的，你儘管放心。”老川堅定道。
陳安和微微額首。
“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
“另外，我等會回給你發一段語音，你等我們走後，發給波音公司的大股東戴維。”
“我人雖然走了，但戲還要繼續。”
“我說過。”
“我要讓波音折翼。”
“現在的波音還在高空飛著，雖然飛的比以往要低，但終究沒有折翼，更沒有墜落，我不喜歡食言。”
“不過現在我沒多少心情去對付波音。”
“只好給他找點樂子。”
“而且......”
陳安和微笑著，雙眼眯成了一條縫。
“戴維這段時間諸事不順，也該讓他發洩一下了，不然憋久了很容易出問題，他現在可是全民焦點。”
“戴維？”老川眉頭一跳。
他自然知道戴維是誰，當初他們就是接的戴維的任務，去暗殺陳安和，只不過失敗了。
陳安和跟戴維有矛盾是必然的。
只是......
從陳安和的話裡，他卻聽出了一些古怪。
彷彿戴維一直在被戲耍。
沒錯。
就是戲耍。
陳安和話語行間充滿了對戴維的戲謔和輕蔑，彷彿根本沒有把戴維放在眼裡，又彷彿一直把戴維玩弄在股掌之間。
這是打心底的蔑視和不屑。
看著老川不明所以的神色，陳安和也沒有多說什麼。
他跟戴維的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也沒有必要說清楚，老川只需要去做就行了。
給戴維添堵，他是專業的！
老川也沒問。
只是點了點頭，回答道：“好。”
陳安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