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管,這是何意?為何要抓我宮裡的人?”
大總管看在以往的面子上,和她透漏幾分:“百官懷疑娘娘腹中的孩子,不是國主的,大王子不依不饒,這些宮人每日伺候你,要嚴格審問,如果證據確鑿,國主也沒辦法。
國後,咱家勸你還是早做打算吧。”
師喧瑤愣著了,終究還是躲不過。
“國後,孩子到底是不是國主的啊?”
這個孩子事關她們的安危,成源也很關心。
師喧瑤苦澀道:“我哪兒知道啊?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吧。”
“這……”
成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是和成思興曖昧不清的,但是都是精神上的,並未發生過實質關系,黎修雅防的死死的,有些看不起師喧瑤的作風,忍不住埋怨:“你說你好歹也是大家小姐,私底下怎能如此不檢點呢?
現在好了,你說怎麼辦吧?”
師喧瑤不再存著僥幸心理,“逃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活著,才有希望。”
兩人收拾一些細軟,趁著侍衛都在前殿,趕緊逃走。
只是成源剛開啟後門,猛然又給關上了,面帶驚恐:“糟了,外面都是侍衛,烏泱泱數不清,咱們走不了了。”
“怎麼會這樣?”
王宮防守並不嚴密,師喧瑤以前還讓五王子從後門進到自己宮裡,徹夜享樂。
偷偷從門縫往外瞄了瞄,心中沉甸甸的,“不是王宮的護衛,衣服不對,瞧著像是私家軍隊。”
“私人軍隊?會不會是大王子的私軍啊?”
師喧瑤銀牙緊咬:“,大王子吃錯藥了,非要跟我死磕,我又沒得罪他。”
兩人只好退回去,重新想辦法。
……
時間一點點過去,百姓們等的不耐煩了,百官也跪的膝蓋發麻,滿心煩躁。
北風呼呼的刮,饒是習慣了寒冷天氣的西夏百姓也都被凍的臉發青,骨頭縫裡透著冷意。
“今年不大對勁兒,還有大半個月才到初冬,不該這麼冷的。”
“是啊,瞧這天兒,不會想要下雪了吧?”
“呸呸,不許說這種話,牛羊還沒貼夠膘,牧草沒有收割完,這時候要是下雪,冬天提早來臨,災難就要到了,雪災之年,凍死人無數,咱們都得遭殃。”
有老牧人擔憂地望著黑沉沉的天空。
“偉大的雪山之神,請保護你的子民吧。”
不少老牧人跪在地上祈求上蒼,此時若是下雪,這個冬天可就難熬了!
蕭天愛若有所思,她對西北不大瞭解,但是也知道,雪災對任何人來講,都是無法抗拒的天災。
氣氛陡然變的沉重,百姓們沒了看王族熱鬧的心思。
突然,有人驚呼一聲:“老天爺,下雪了!”
“不可能,還未入冬,怎麼會下雪?不許瞎說。”
呵斥的人話裡滿是擔憂緊張,與其說是不相信,倒不如說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只是現實總是不能如人願,一片片鵝毛大的雪花飄落下來,美輪美奐,不一會兒,地上就變得白花花一片。
“糟了,下雪了,還是這麼大的雪,完了,這可怎麼辦?”
百姓們心中惶恐,突如其來的雪花,給所有人心中蒙上一層陰霾。
蕭天愛眼珠一轉,找來薛仁貴,在他耳邊嘀咕幾句,薛仁貴不斷點著頭,最終伸出大拇指,對老大的敬仰,那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這次那倆賤人要是不死,他薛仁貴跟她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