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信,找些牛羊來試試,肯定沒毒的。”
饒是薛仁貴見識到了蕭天愛的諸多厲害,還是被驚豔到了,“老大,你怎麼做到的?太神奇了!”
“你親手做的,還用問我嗎?”
薛仁貴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那些俘虜,正好用來做這些,咱們有了鹽,就可以換取需要的物資,不用打家劫舍。
咱就是做馬匪,也要做讓人擁戴的馬匪。”
薛仁貴擔憂道:“萬一他們跑了,秘方洩露出去,咱的財路豈不是斷了嗎?”
“簡單,分成兩撥人,一半人熬鹽,一半人過濾,最後這部分,你帶著親信負責,哪怕跑出去幾個,也不用擔心洩露。”
“老大真是高,屬下服了。”
說實在的,別說俘虜,就連跟著她的五十個屬下,她都不敢說全部信任,又不是傻白甜,傻乎乎的把底牌晾給所有人看。
天降一大財路,就在家門口,蕭天愛夜裡睡的香甜。
深夜裡,就在所有人都睡的深沉,嶽龍剛的呼嚕聲,更是形成迴音,跟打雷似的。
原本關押俘虜的地牢,瓦倫在牢門上扣扣索索,最後居然撬開兩根木棍,輕松鑽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大意,牢裡居然連個守衛都沒有,瓦倫救出所有的下屬,找到隱蔽的庫房,摸到了蕭天愛的窯洞裡。
“嘿嘿,你做夢都想不到吧,這是老子的老巢。
這次可是你引狼入室,死了找閻王爺喊冤去吧!”
床上一團鼓起,瓦倫舉起刀子,猛然紮下去,卻覺的手感不對,沒有那種砍中皮肉的感覺,“糟了,中計了!”
倉皇逃竄,門被關上了,蕭天愛和薛仁貴,笑盈盈走出來,戲謔看著他。
瓦倫面沉如水,羞惱不已,合著人家早察覺了,就在靜靜看著自己表演呢。
一股羞恥感深深淹沒了他。
“啪啪!”
蕭天愛鼓起巴掌,道:“好一齣深夜刺殺,說說吧,你到底是誰?”
瓦倫滿心不甘:“說了你能留我一命?”
“我也沒打算殺你啊,從一開始會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我?
我像是那麼惡毒的人嗎?”
只是想留著你們做苦力而已,蕭天愛說的極為真誠,一點兒不帶心虛的。
“好吧,我坦白。”
瓦倫丟下刀子,跪在地上,接受這個現實。
足足半個時辰,瓦倫才講完他的事情,包括和成源,卻綁架靈兒他們,裡應外合,佔據城池,作為據點,進而侵略大燕。
蕭天愛聽得心肝兒一顫一顫的,她還不知道,靈兒和小四兒,已經離家出走,被趙無疆撿到,父子,父女團聚的事兒。
“不對啊,大燕皇帝不是沒有子女嗎?
那倆孩子從哪兒冒出來的?
怎麼肯定是他的孩子?”
瓦倫沒有親自去劫人,他也不知道,“大燕皇帝親口承認的,我也不懂,或許是收養的義子,義女吧?”
蕭天愛想不明白,幹脆不想了,趙無疆愛做什麼,跟她沒關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