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龍剛一臉無辜,手裡還攥著呼延福壽的寶貝,蕭天愛臉一紅,下意識避開眼神。
薛仁貴一頭黑線:“你幹嘛呢?拿著不惡心嗎?”
嶽龍剛:“不是老大讓我掏出來的嗎?
我廢了老鼻子勁兒才弄出來,我容易嗎?”
他還委屈了!
薛仁貴:“他剛才喊什麼?”
嶽龍剛:“我哪兒知道?
抽風兒唄!”
呼延福壽的奴才弱弱道:“好漢,你使勁兒太大了,這東西多脆弱,你薅草似的,換誰都得疼啊!”
“哈哈……”
蕭天愛沒忍住,捂著肚子笑起來,以前沒發現,這個嶽龍剛,還是個逗逼呢!
薛仁貴也憋著笑意:“你不會讓他的奴才去做嗎?
粗手笨腳的,別人家傷好了,那玩意兒反而廢了,快撒手吧,握著手感好嗎?”
“哦,啊……”
嶽龍剛回神,剛才只顧著說話,忘了撒手了,他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呢!
連忙撒開,手在衣服上使勁兒蹭了蹭,惡心又嫌棄的樣子。
呼延福壽:你是上天派來故意折磨我的嗎?
老子那玩意兒差點兒給你薅禿嚕皮,你倒是嫌惡心了!
白眼一翻,一句話沒說出來,再次暈過去。
一連給嶽龍剛弄暈兩次,呼延福壽餘生,看到嶽龍剛就跑,讓嶽龍剛得意又納悶兒,老子救過你的命呢,白眼狼一個,招呼都不打就跑啊!
蕭天愛把這個活寶弄出去,留下呼延福壽的奴才伺候他。
……
赫連雄得了蕭天愛的指點,第二天就拔營,往西夏邊境趕去,實在是軍中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和大燕僵持幾個月,敗多勝少,所存不多的牛羊都吃光了,為了軍糧,他和公冶舒懷,頭發都要撓禿了,一直沒想出辦法來。
卻被蕭天愛一語點醒,哪兒忍得住,恨不得現在就飛到西夏境內,狠狠搶一通,補充物資。
呼延福壽躺在平板車上,跟在大部隊後面走,幸虧蕭天愛捆的結實,這麼顛簸的路,居然一點兒不受影響。
蕭天愛以權謀私,坐在車轅上,眼神空洞,把赫連雄忽悠走了,一來禍水東引,還大燕安寧,二來趙無疆不至於以身犯險,以他的脾氣,肯定會不顧一切來救自己的。
可這樣一來,他們再次錯過了。
蕭天愛心中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惆悵,許是他們的緣分未到吧!
……
三天之後,赫連雄迅雷不及掩耳,進攻西夏邊境,西夏人毫無防備,輕松奪下一城,赫連雄喜不自勝,他早想到這個法子,用得著那麼多夜裡睡不著覺嗎?
“傳令下去,屠城三日,犒勞將士們!”
赫連雄一高興,就想屠城,讓將士們為所欲為,大肆狂歡。
他們的狂歡,是建立在西夏百姓的痛苦之上。
“哦,大汗威武,大汗萬歲!”
蕭天愛跟在最後,原本在看熱鬧,聽到他要屠城,頓時不忍心,沖上前道:“慢著!”
赫連雄下意識哆嗦一下,實在是被這個‘慢著’給嚇著了,只要聽她這麼喊,準沒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