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他打了多少架?世上的事情只有打架能解決的嗎?給孤狠狠打,不許放水!”
“是!”
陳卓無奈,護衛就要拖下去,太子道:“就在這兒打,永昌候夫人看著點兒,別說孤袒護弟弟,敷衍與你!”
“臣婦不敢。”
君河被按在凳子上,棍子落在屁股上,幾下就見了血,君河愣著忍著,不喊一聲疼。
太子面無表情繼續看奏章,不時批複幾句,頭都沒有抬一下,只等護衛稟告:“太子,打完了!”
“抬下去,不許禦醫來看,餓他兩天,只給水喝,讓他降降火氣!”
陳卓無奈,只好遵命行事。
“太子,臣婦……”
“永昌侯夫人滿意了嗎?”
“臣服不敢,臣婦告退!”
太子放下筆,走出禦案,看著她道:“你退下吧,二皇子我也罰了,他們因為什麼打架孤會查清楚的,如果是你家兒子的錯,那麼這二十板子,我二弟不能白挨,夫人可明白?”
永昌候夫人心中忐忑:“小孩子爭執……”
“夫人無需多言,為何起的爭執,總有原由,既然你鬧到孤這兒來了,就不是單純的小孩子打架了,孤會讓懸鏡司徹查清楚,夫人可以走了。”
“臣婦告退!”
永昌候夫人並沒有因為罰了二皇子而感到高興,反而隱隱擔心起來,太子的意思是,這事兒還沒完,匆忙回家,希望兒子有理,否則二皇子的杖責就不能白打了。
她是看的真真的,棍棍到肉,屁股都打爛了,即便是做做樣子,沒有傷筋動骨,也不是小傷!
留守懸鏡司的是一個副司主,叫鄭星輝,三十來歲的精明漢子,專門為太子負責,很快查清楚事情的原委,來和太子稟告:“是因為曹家小姐,曹施詩,永昌候的公子糾纏曹小姐,被二皇子撞見,就把人給打了!”
“曹大學士府上嗎?”
“是的,曹家門風清正,才名遠播,曹小姐更是有第一才女的稱號,長的也漂亮,秀氣端莊,說不定是……”
鄭星輝剩下的話不用說太子也聽懂了,二皇子看上人家了唄!
“不會的,二弟沒開那個竅,他純粹就是抱打不平!
你退下吧,仔細查查這個曹小姐和永昌候公子,是永昌候公子見色起意,還是蓄謀已久?”
“臣遵旨。”
鄭星輝行禮告退,太子沒了看奏章的心情,長嘆一口氣,起身去了花園散散步。
鄭卓跟上,道:“曼冬姑奶奶做好了點心,請殿下去吃,您要去嗎?”
“去啊,曼冬姑姑肯定為二弟求情的,這點心得吃啊!”
蕭天愛走了,孩子們都是曼冬姑姑操心,她從小看著幾個孩子長大的,衣食住行處處上心,太子和幾個弟弟都很尊重曼冬姑姑,後宮也也是她說了算,奴才們都尊稱她一句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