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奸庶母,殺死親爹,大少爺,你的書都讀到狗身上去了嗎?”
“你,血口噴人,我沒有,不是我!”
大少爺兩股戰戰,慌張失措,還有深深的絕望畏懼。
“親爹死了,你還有心情換上一雙新靴子嗎?
來人,脫下他的靴子,和花田裡的腳印做比對,他殺了親爹,踩著這個院牆翻牆逃走的,舊靴子沾了泥巴,才換了新鞋。
為了迷惑人,還拿走了錢袋裡的錢,偽造謀財害命的假象。”
“不要……”
差役再一次被寧越折服,這麼大的命案,她不到一個時辰就給破了,牛批!
按著他脫下靴子,大少爺沒忍住尿了褲子。
這下更證實了寧越的話,他不心虛害怕,能尿了褲子嗎?
“腳印正好,大人料事如神!”
君河三觀都碎了,他還同情吳太太來著,沒想到那個柔弱的女子,居然跟庶子茍且,大少爺也是狠人,給親爹戴綠帽子。
“寧越,你從哪兒看出來的?我怎麼覺的自己腦子不夠使喚了,你為何會懷疑大少爺?”
他們做的很隱蔽,管家都不知道,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若不是太太懷孕了,他們也不會鋌而走險,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意外,他說明天才回來的,誰知道夜裡回來了,我想跑,他抓著我不肯放手,我沒想害了他!”
大少爺已經崩潰了,痛哭懺悔。
“不,人不是你殺的,是太太!
大少爺挺痴情啊,居然肯為她頂罪,你就不怕你們父子倆都折了,她帶著你的孩子改嫁,讓你的孩子喊別人當爹,幾代的家産便宜了別人嗎?”
大少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怎麼會知道的?
君河心癢難耐:“你倒是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急死我了!”
“冷靜,稍安勿躁,做人最忌暴躁沖動了,二殿下,這是缺點,得改!”
“行,我改,你倒是快說吧,求你了姑奶奶!”
寧越眼底浮現笑意,不賣關子了,指著吳老爺的屍體道:“你看,吳老爺沖著門外跑的,傷口在後腦勺,這就說明瞭他是追著人出來,然後被人從身後偷襲的。
所以事情的經過就是,吳少爺和太太被吳老爺堵在門裡,吳少爺想翻牆跑,吳老爺已經從背影認出他來了,太太為了掩蓋他們的事情,殺人滅口。
我若是猜的不錯,應該是燭臺之類的兇器。”
“是這樣嗎?”
君河問吳少爺,他已經徹底沒了抵抗力,點點頭:“我也不想這樣的,昨夜我都不敢閉上眼睛……”
“其實你若是返回來,吳老爺也不會死的,他掙紮著爬出去足足十米遠,被人從背後一下下錘死了,都說女人狠起來,男人都得甘拜下風,所以不要惹女人,哪怕看著弱小溫順的女人。”
君河才發現,兩道深深的拖痕留在吳老爺身後,寧越好像親眼所見似的。
“爹,兒子對不起你啊!”
吳少爺懊悔捶地,吳太太已經醒了,走出屋子,面無表情,冰冷的可怕:“男人都是廢物,你爹不行,是你找的我,你不該對我負責的嗎?
出事兒只會跑,你丟下我一個人,要被他打死嗎?”
“所以你就先下手為強了?”
寧越都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了,當斷則斷,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如果不是自己來查案,肯定被她逃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