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有種!”待到陳飛鬆開手之後,鄭匡義用手捂著脖子大口喘氣,面色猙獰的用手指著陳飛憤怒喝道,彷彿是怒到了極點。
別看他此刻如此狼狽,可他鄭匡義卻確確實實是這北山市道上大佬級別的人物,何曾受到這樣的侵犯和侮辱!?
二十年前,鄭匡義父親所創立的黑衣幫,乃是當世北山市最強大、最恐怖的地下黑幫組織,只是後來他父親卻因為強龍——虎豹堂的到來,而英年早逝,所以鄭匡義在他很年輕的時候已經子承父業,接手他父親名下的所有產業,包括那見不得人的地下黑衣幫!
當然了,那時候很多人都不看好他,甚至還有些別有用心的老傢伙在當時興風作亂,意圖將年紀輕輕的鄭匡義趕下大佬王座,自己接管黑衣幫。
只是,在那個黑衣幫瀕臨瓦解的混亂時期,當時年紀輕輕的鄭匡義卻用他的鐵血以及毫不念舊情,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他殘酷手段。所有不懷好意的人全部給鎮壓,一個都沒跑掉!全栽了!
而這一切,也讓所有人都意識到這小子或許跟他已經英年早逝的老爹一樣,殺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有資格統領黑衣幫。
之後的發展自然也猶如電影中主人公的待遇一樣,原本北山市最大的地下黑幫組織——黑衣幫,雖然被那條強大到離譜的過江龍——虎豹堂狠狠壓制著,但卻也沒有任何勢力、任何人敢小覷他們,牢牢把持著北山市第二大幫派的地位!
而如今,鄭匡義早已經過了三十歲,在那個被人敬畏的黑幫大佬位置上足足坐穩了七八年,自然無可避免的生出了隨心所欲之心,狂傲無比。
可現在,他堂堂黑衣幫的龍頭大佬,剛才卻竟然被一個二十多歲年輕人掐著脖子,差點快窒息,這讓他怎能夠接受?
“小子,很好!除了七八年前,在這北山市還沒有一個人敢對我如此放肆。我勸你最好立馬趕緊離開這裡,否則,我們走著瞧。”不過那鄭匡義倒也聰明,知道陳飛的身手能夠輕輕鬆鬆將他吊打,所以丟下一句狠話就麻溜的滾蛋了。
只是他離去時那種陰狠的目光,外加很話中藏匿的兇狠,卻俱都表明著這件事顯然不會這樣就結束!
“那個,陳先生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要被那討厭的傢伙糾纏到什麼時候呢。”等到鄭匡義一臉陰沉的麻溜滾進去電梯,之前一臉驚慌的關詩音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向著陳飛感謝道。
不過話音一畢,她又有些擔憂的開口道:“不過他剛才說那些話……陳先生,沒關係嗎?我第一次在機場見到他的時候,看見他身後跟著七八個那種兇惡的保鏢,而且一看就是那種,那種…黑se會!”
對於他這種普普通通的電視臺女主持人,那種渾身紋滿了嚇人紋身的滿面橫肉兇惡的傢伙,當然很具有衝擊力,所以其實她心裡面此刻也很害怕。
“黑社會?關小姐別擔心,他們也不敢來這種高檔小區鬧事吧?再說,不是還有警察嗎?小意思拉。”陳飛自然毫不在意道。
什麼?黑社會?他連聞名全世界的香港社團都輕輕鬆鬆的殺了一個七進七出,至於什麼北山市所謂的黑幫幫派,算了,還是別開玩笑了。來一個他都能打一雙,來十個乾脆都能直接將他們團滅了,輕鬆又省事!
“那好吧,反正,今天這事兒謝謝你。還有,要不你就叫我詩音吧,我周圍的朋友都是這麼叫我的。”或許是剛才那一出護花使者戲碼深得關大美女的芳心,所以,她此刻居然主動拉進了自己和陳飛之間的關係。俏臉微紅著,一雙眼睛笑得像月牙般。
“那當然好了,詩音,要不你以後也乾脆叫我名字吧,不然感覺怪怪的。不過,關詩音,觀世音,你這名字還真是挺厲害的,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哈哈哈。”陳飛聞言自然笑著點頭,忽然又打趣道。
沒錯!
關詩音,觀世音。
當他一開始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覺得這名字簡直牛逼啊,傳說中的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只是一開始他們還沒這麼熟,所以他也沒好意思拿出來說,至於現在嘛……當然是為了增添他們之間的‘友誼’咯。嘻嘻!
“哎,別說了,我這名字都不知道被人笑多少次了。還不是我媽是信佛的,當初非要給我取個這名字,說能夠得到觀世音菩薩的保佑。”果然,一聽到這茬,就連關詩音大美女那種成熟獨立的性格,此刻都不免有些俏臉擠著大堆鬱悶。
要知道現在的人都是很八卦的,又再加上她還勉勉強強算得上是個公眾人物,是電視臺的主持人,所以經常會有網友在她之前所做過的節目網址留言板上,留言調侃她的名字。所以久而久之,她都快瘋了,就連那雙迷人的月牙般笑眼都鬱悶的皺在一起,像是一隻正在生悶氣的小金毛犬。
“噗嗤,說不定你媽是真的為了你好,這世上可是有很多東西都說不清的,例如,本大少的武功!喝喝喝!”見此情景,以往情商為負數的陳大少今天居然又開竅了,眼力勁兒直破天際,嘴角一勾,一記經典的李小龍poss隨手就來,那叫一個炫酷、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