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這些人雖說算不上香港幫派最頂尖的大佬,但起碼也有兩個是東興、新記的分館話事人,其他所謂元老、精英打手、馬仔小弟更是不知繁多,但此刻,他們臉上表情都像是見了鬼一般,顫顫巍巍、驚恐地看著門口那個年輕人,恍惚有種做夢的感覺。
&na到底是什麼恐怖來頭的變tai小怪物!居然連子彈都可以輕輕鬆鬆隨意的躲開,東興尖沙祖分館最能打的紅棍,也在他手上跟嬰兒沒什麼區別,隨手幾拳幾腳就被打癱瘓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
要知道他們可不算沒見過大世面的,甚至就連黑市那些擁有超凡武力的存在,都一清二楚。可,即便是黑市那些傢伙,恐怕也只有極少數才能擁有如此可怕的實力吧?更別說那年輕人看起來也就才二十多歲,年輕的讓人害怕。
“哼!”
陳飛由在一次冷哼了一聲,冷漠的目光掃了一眼在場眾人,而後,落在了那此刻已經滿頭大汗,面色驚恐的肥豬陂榮身上,緩緩道:“你就是陂榮?你認識我嗎?”若是對方真與之前襲擊他的那件事有關係,就肯定不會陌生他這張臉。
而在見到陳飛冷漠的質問陂榮後,在場那些原本眼眸很兇焰的東興大佬,此刻卻早已不知道何時埋下了頭去,一副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架勢!雖說他們和陂榮都是一個幫派社團的,但畢竟又不是一個媽親生的,憑什麼?怎麼可能會主動摻合如此可怕的閒事?
是他陂榮自己自不量力,去招惹這種堪稱變態的小怪物,這和他們有屁關係啊?犯不著拿命去裝仁義。
“不認識,不認識。你到底是誰,我陂榮雖然是個爛仔,壞事也做的不少,但自認為還真沒得罪過朋友你吧?而且今天,是我們東興、新記兩大幫派在談事情,朋友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不把我們兩大社團放在眼中?”
然而那陂榮卻好像真的沒見過陳飛這張臉,一臉蒼白的驚慌否認,而後甚至還抬出東興、新記這兩杆大旗,希望陳飛能夠忌憚一些。
“東興,新記?”
可陳飛聞言卻只是平淡無奇的笑了笑,突然向前走了兩步,伸出一隻手揪著陂榮那花哨的衣領,一臉嫌惡輕鬆隨意的將其肥胖的身軀提了起來,冷冷道:“看來我給你的提示還不夠啊?這樣的話,我給你十秒鐘慢慢想吧,要是想不起來你也就沒必要想了。”
就在陳飛話音落下間,他領著對方衣領的那隻手就稍微用了些力,接近著,陂榮那肥胖的身軀雙腳直接離開了地面,脖子也只感覺被一隻虎鉗狠狠拴住一樣,瞬間臉色漲紅起來,呼吸急促,眼睛不自覺地長大。
“手,手,咳咳……放開,救我!”那肥豬陂榮因為窒息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眼睛漲的大大的像是快要鼓出來,雙腳也在亂蹬,但卻彷彿越來越無力。這一幕,令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後背心一寒,心裡面湧現出濃濃的恐懼。
要知道雖然在他們眼中陳飛已經和怪物無異,但陂榮是誰?那可是東興名正言順的七大話事人之一,在幫內身份地位僅次於總館龍頭、叔父輩老人物,甚至還有小道訊息說他陂榮還與東興背後,香港五大豪門之一的馬家有關係,平時誰敢冒犯他?完全是尖沙咀、油麻地一帶的土皇帝。
可現在呢,他卻被人如同死狗般懸在半空中,那進氣少出氣多的掙扎慘狀彷彿是都快要窒息了,這一幕若是東興那些老傢伙知道,肯定會震怒,因為這完全是在肆無忌憚的扇他們東興的臉,甚至就連站在他們東興身後的馬家都會覺得臉上無光。
這畢竟是在香港,除了官方勢力之外誰敢這麼不給他們東興,不給五大豪門之一的馬家面子?
“這位朋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陂榮好像真沒有見過你,你這樣……就不能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嗎?”終於有人看不出下去,是個東興這邊的老頭子,看起來地位不低的樣子,一臉微怒道,但卻還是不敢講話語氣太過。
“是,是啊,你到底誰?我發誓我是真的沒有見過你!”陳飛聞言手稍微鬆了鬆,那陂榮立馬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一臉漲紅的大吼道。
蓬!
陳飛聞言雙眼掠過一絲精芒,隨手將那令人厭惡的肥胖身軀摔倒長桌上,淡淡道:“那好,我就在給你一些提示。今天下午一點多鐘,機場外的襲擊、殺手,還有我是從大陸來的,名字叫做陳飛!”
“你,殺手……不,我不知道,你到底說的是什麼?”那陂榮聞言條件反射的一愣,眼肉擁擠的雙眼中飛快閃過一絲明悟,而後瘋狂搖頭,大聲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