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光頭在這北山市的道上還是有那麼點名頭的,卻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如此嘲諷,自然不能忍,憋了一肚氣,吆喝著手下小弟就要‘教訓教訓’陳飛,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老大放心,看我的。”一聽到光頭大吼,那個尖嘴猴腮的麻子臉立馬舉著手中的鋼管朝陳飛臉上砸去。
“臥槽,你小子悠著點。”開車的是個紋身男子,同樣五大三粗的,一看見尖嘴猴腮麻子臉居然輪著鋼管朝陳飛臉上砸去,立馬大吼起來。
要知道腦袋那種地方可不是隨便能夠亂來的,若是出了事兒,這又是在他車上……媽的,他可不想莫名其妙被折扣黑鍋。
可就在這時,麵包車內的人忽然聽到一聲悶響,那原本舉著鋼管要砸陳飛臉的尖嘴猴腮麻子臉居然一聲慘叫,直晃晃的就倒了下去。
原來,就在他快要掄著鋼管砸到陳飛的時候,後者直接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面。這一腳可不輕,直接將那麻子臉踹了個七葷八素,嘴巴抽搐著,口吐白沫起來。
早就說過他的力氣很大,以前小時候也是打架打慣了,若是尋常人,還真受不住他一腳。
“嘶!”
頓時麵包車內整個都變得安靜下來。只見那尖嘴猴腮麻子臉在地上痛苦身影,其他人,包括那位五大三粗光頭臉色都完全變了,畏畏縮縮顫抖起來,沒想到陳飛這種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居然伸手如此厲害。
“小,小子沒看出來啊,原來你還是個練家子,怪不得敢在我光頭面前放肆!”跟著那光頭忍不住色厲內茬道。
“拜託,不是你們叫我上車來的嗎?怎麼,現在到怪我囂張起來了?”然而陳飛卻是一臉嘲諷道。說真的,以他以前稱霸老家的打架能力,一個打十個都不是問題,所以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把這幾個小混混放在眼裡。
他陳飛的錢,還真以為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搶到的嗎?
“臥槽,真以為自己很牛逼,給老子打……”而那光頭不愧是道上混的,脾氣夠火爆,一見陳飛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頓時也不敢三七二十一,怒氣叢生,抄起手邊的鋼管就想動手。
可就在下一刻,他臉色突然卻變了,一下變得蒼白起來,原本兇狠的眼眸此刻已經變得有些恐懼起來。
“你們真想動手?”
只見陳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手中原本應該是屬於尖嘴猴腮麻子臉的鋼管,此刻已經被他隨手像是扳泡沫一般,輕輕鬆鬆扳斷了。
“你,你……”那光頭顫抖著聲音,其他幾個人此刻腦門上也是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那是他們的東西,他們當然知道,那可是貨真價值的鋼管,居然被眼前這個傢伙如此輕鬆,隨隨便便就扳斷了。這得要多麼大的力氣才能夠做到啊!媽的,這傢伙究竟是個什麼變態。
“大,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頓時那光頭忍不住滿頭大汗,顫顫巍巍道。
“行了,所有人都把包拿出來,一人身上留個十塊錢打車,這件事就算了。”然而陳飛卻直接將他打斷,不耐煩的揮手道。
對手想打他的注意,這件事情自然不可能這麼就算了,最起碼,也得有個懲罰,讓他們有些印象才行。
“啊,什麼?”那光頭等人立馬大叫起來,這什麼意思?這是要打劫他們!?
“怎麼,光頭哥你這是不願意?”
陳飛看著臉色又重新要變得有些兇狠的光頭,忽然‘啪’的一聲,居然直接將手裡的鋼管又折斷一截。
那聲音直接令光頭心裡一個激靈,如同當頭被澆了一桶冷水,望著那被折斷的鋼管屍體,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賠笑道:“這,這位哥你理會錯了,願意,我們當然願意!”
直接到這個時候,他才深刻意識到自己究竟招惹了一個多麼變態的存在,徒手直接將鋼管給折斷了,這他媽還是人嗎?
要是換成他們的手、脖子,豈不是直接就要給他們扭成麻花?
“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把錢吧拿出來。”光頭一邊埋怨著自己腦袋進水了,居然招惹了這麼一個變態的傢伙,一邊吆喝收下把錢包拿出來,遞給陳飛。
那些小弟根本不需要光頭的催促,毫不猶豫的飛速掏出了自己的錢包,深怕被陳飛惦記上,那個斷掉的鋼管就是他們的下場。
“大哥,一共七百三十塊五。”光頭收齊了所有人的錢,畢恭畢敬的交給了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