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戰，這不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嗎？”
齊天靈淡淡說道，理所當然。
樓破軍臉色一僵，但旋即深呼一口氣，擠出一抹笑容道。“凡事都可以商量。再說了，我們之間的仇恨也沒那麼深，與其兩敗俱傷，為何不罷手言和？這不是更好嗎？”
話音落下，樓破軍目光向遠處的陳飛看去，開口說道。
“陳府主，你說對嗎？事實上，我覺得我們之間或許有不少誤會……但誤會而已，解開了不就好了嗎？”
雖然現在要殺他的是齊天靈，但目前看來，這齊天靈聽命於陳飛，雖然難以理解，但這卻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齊天靈實力恐怖，潛力天賦妖孽，有著目空一切的資本，但陳飛‘不同’！
在樓破軍看來，陳飛他的底氣，無非是因為齊天靈……
但他相信陳飛能有今日這般成就，必然不是個沒腦子的蠢貨。
依靠外力，依靠他人，總會有窮盡的一天，也總會有落單的一天。
到那時，他如何應對復仇？
沒辦法，也沒必要。
因此他相信陳飛會像是任何一個聰明人一樣，做出‘最為正確’的選擇。
只可惜，他自以為的掌控全域性，卻和陳飛的性格、行事風格，相差甚遠！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的。
“我覺得？我覺得你還是死了比較好……”陳飛聳了聳肩，淡淡說道。“生死之戰，不見血怎叫生死之戰？這一戰是你自己提出來的，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你說什麼？！”
樓破軍一下子就怒了，滿臉殺意盯著陳飛，沒想到陳飛這隻螻蟻竟敢如此膽大包天，非要和他樓破軍過不去？
“陳虛空，我警告你……有些話不能亂說。否則的話，會死人的。”
他冷冷盯著陳飛，心裡面已經在琢磨著以後要如何殺掉陳飛了。
在他心目當中，已經給陳飛判了死刑。
“是嗎？不巧我這個人偏偏就喜歡亂說話。”
陳飛不為所動，淡淡說道。“天靈，動手吧。”
“是……”
齊天靈點了點頭，向樓破軍看去，頓時後者有種寒毛豎立，通體發寒的感覺。
“你，你不要亂來。”樓破軍連連後退，有些情緒崩潰，威脅說道。“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樓破軍的身份？真要殺了我，你可知道後果？”
說到最後，他忽然鎮定下來了。
因為他想著到了自己的底牌，自己的依仗、底氣。
他還是有所依仗的，因此，根本無懼！
“沒興趣。”
齊天靈淡漠說道，一巴掌打出，將那樓破軍左邊肩膀粉碎打的血肉模糊，鮮血飛濺。
“啊……”樓破軍一聲慘叫，臉色猙獰的再次威脅道。“我勸你們立刻住手，否則只要我不死，必將報復你們！”
“報復？”
齊天靈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的冷笑，淡淡說道。“那很簡單，現在把你殺了就行了。”
話音落下，齊天靈作勢又要出手動。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道衰老的聲音。
“請手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