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滿了青苔的破敗石階,普普通通的三兩層建築,除此之外,這焚音門賭石坊內幾乎全都被草木遮掩,鬱鬱蔥蔥,在其他的,便就是那三三兩兩的琥珀色湖泊原色了。一個個安安靜靜的堆積在那裡,或許普普通通,或是散發著奇異的波動,神奇無比,不一而足。
再然後這焚音門賭石坊內部的四周還有著不少身穿精銳鎧甲的護衛,來回巡視著。一條條充滿了強大力量的陣紋圖案,鑲嵌在那賭石坊內部的各個角落,保護著一切。
再除此之外,便就是那客人了,年輕的也有,老的亦然是有不少,而在這其中最顯眼,也是最令人關注的,便就當屬那三個人了。
第一位,乃是個看起來像是老眼昏花,彎腰駝背的泥土色長袍老者。他此時正靜靜蹲坐在一塊千瘡百孔的琥珀原石前靜靜打量著,像是在觀察著什麼。
而在見到那老者的身影,綠袍蛇祖楊無忌直接是臉色微變了變,抬手微恭道:“見過吳皇。”
老者輕輕抬頭看了他一眼,沒什麼反應,也沒說什麼,便就又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返回到了那眼前的千瘡百孔琥珀原石上。將那楊無忌給無視了。
見此情景楊無忌雖然心中頗有些惱怒,但也最終沒敢說什麼。
與此同時,那程青也是小聲的在楊無忌耳旁凝然的說道:“大師兄,烏鴉山的孔雀老人,還有霸血神朝赫家的赫熊聖皇也在。”
聞言,楊無忌頓時雙眼微微一縮,向那其他方向看去,頓時就見到一位身穿著五顏六色花衣服,神色微微透著倨傲的七八十歲老者,以及一位面色枯黃的中年人也是在這賭石坊內靜靜地來回走動,觀察著地上或貨架上的大笑琥珀原石。
見得這一幕,楊無忌又是分別微微抬了抬手,向那二人恭聲道:“焚音門楊無忌,見過孔雀老人,還有赫熊聖皇。”
“嗯。”面色枯黃的中年人只是淡淡應了一聲,也沒怎麼理會他。
“原來是焚音門的楊無忌小子。聽說你最近已經摸到了晉入聖陰陽境的門路,真是恭喜啊。看來再過不久,你也有可能會成為我們這一樣層次的老傢伙啊,哈哈哈。”
倒是那烏鴉山的孔雀老人對楊無忌十分熱情,微眯著眼聲量不大不小的笑道。
聽的這話,楊無忌總算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承蒙孔雀老人您的吉言了。最近我的確是抓到了一些思路,不過,能不能成功,還是看天意吧。”
“什麼天意不天意的,若是你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怎麼,你也有空來這賭兩手?”
孔雀老人笑著問道。
“不是。”楊無忌搖了搖頭,道:“我們是來與人賭石的。”
“賭石?誰和誰?“那孔雀老人來了興致。
“不知道孔雀老人您有沒有聽說過?我們焚音門的程志,早年他曾在一位神秘遊方道士手裡學過幾手,所以頗有幾分賭石的能耐。”
楊無忌輕聲笑道,而那他身後的程志聞言,也是忍不住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與自負之色,道。
“都是小手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呵呵。”見狀那孔雀老人自然是笑了起來,目光向著程志看去,最終又是呵呵笑了笑,道:“我似乎聽說過這小子。之前你們這焚音門賭石坊出了一個罕見的上古之物,九重人元參,我若是沒記錯的話,應該便是出自他之手吧。”
“不錯。”楊無忌微微笑了起來,道:“不過這也是運氣而已,運氣而已。”
“呵呵,運氣有些時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另一人呢?”那孔雀老人笑了笑,道。
“另一人?”楊無忌目光閃了閃,向著陳飛看去,淡淡的說道。
“另一人便是他。”
他?
孔雀老人皺眉向著陳飛看去,發現似乎並不是自己的知道,或是認識的傢伙,旋即平淡的問道:“他是?”
“不起眼的小人物罷了。而且還有些不識抬舉,不知所謂,這種人,不提也罷。”
楊無忌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頓時那孔雀老人雙眼眯了眯,跟著笑了起來,道:“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的話,老朽便不打擾你們了。這焚音門賭石坊好久也沒聽見人說要賭石了,正好,今日便來看看熱鬧吧。”
“呵呵。孔雀老人你靜待這一出好戲就行了。或許說不定,今天也能開出個了不得的東西呢,呵呵。”
楊無忌呵呵的笑了笑,轉頭向那程志看去。
後者立即心領神會,站了出來,向著陳飛一臉挑釁,傲慢的說道:“行了,別浪費時間了,開始吧。”
“怎麼比?”陳飛不鹹不淡的看了對方一眼,淡淡說道。
“你想要文鬥,還是武鬥?”程志一臉冷笑的說道。
“什麼是文鬥,什麼是武鬥?”陳飛問道。
顯然,賭石的方式千奇百怪,什麼型別方式都有,所以陳飛也不知道對方這到底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