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能輕易擊敗那秦源,應該有資格衝擊那古王榜了。我建議你現在先去衝擊古王榜,只要能夠成功,根據最終名次你便能夠獲得大量聖院積分,到時候再配合那新生的第一次特權,去穹底湖心塔使用,哇!光說我就覺得羨慕你啊!”
“據我所知,但凡是能衝擊到古王榜的末位一千位,就能夠一次性獲得三千聖院積分的獎勵,再配上那新生特權去穹底湖心塔使用,這可能夠丟做三萬啊!”
說到這袁胖子一自己都震撼了起來,有些目瞪口呆,一介新生,若是真能提著四千積分的‘鉅款’去穹底湖心塔使用,那是真的真的賺大了啊!
畢竟這新生特權當中的一折誘惑,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古王榜啊?”回想起之前他第一次見到那石龜上的巨大石碑場景,陳飛心中也是有些悸動了起來,說道:“那還等什麼?趕快帶我過去吧……”
“好!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就在陳飛、袁懷山二人計劃著去古王榜衝擊上榜的時候,不多時後的另一邊,另一座建築內,卻也已經是有人在商量著要如何處置、發落他們了。
第七學院,某座甲級居住院落內,此時正人聲鼎沸,人來人往,異常熱鬧。
這是因為內院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將軍盟的絕對高層,十一大將軍之一的‘血衣侯’袁弘,前不久剛剛衝刺古王榜前三十成功了,地位晉級。
因此,此時將軍盟內的眾人,還有其他人意圖結交或是討好他的人,都在為他慶賀。
不過此時,有一些人灰頭土臉的闖了進來,令這宴席立馬變得有些大煞風景。
“誰?不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一人語氣中露出不悅的神色,冷冷的說道。而此人,此時正坐在宴席中血衣侯袁弘手下,左手邊第三的位置,頗有些位高權重的意思。
“金大人,是我,單猛,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打擾袁弘大人的宴席的,只是……”
單猛有些惶恐的朝著那語氣不悅之人說道,而後,又深呼了一口氣,向著那宴席主位上面色平靜的血衣男子解釋。
“怎麼回事?”那血衣男子平靜的看著單猛說道,也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他記得,這單猛應該是被他派去一百學院盯著那廢物了,現在卻如此慌慌張張、狼狽的回來,是因為那廢物的事情麼?
血衣男子心如明鏡,若有所思。
而他,顯然就是那這間甲級居住地的主人,內院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血衣侯袁弘!
之所以稱呼他為血衣侯,是因為他酷愛血衣,長年伴身,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其招牌。
“袁弘大人,是因為袁懷山……秦源死了,被袁懷山身邊的人一個人所殺。”
一聽見袁弘的詢問,那單猛不敢耽擱,連忙說道。
“什麼?”
“死了?”
“秦源,我似乎聽過這名字,據說他已經有了衝擊古王榜的實力,現在,卻死了?”
“什麼人乾的?不知道這秦源是我們將軍盟的人?”
……
氛圍陡轉,一道道冷冽之聲傳出,皆顯現出了他們心中的惱怒。
今日既為袁弘的慶祝宴,自然是將軍盟的高層佔多數,而次數,他們卻聽到說有人將他們將軍盟的人給殺了,如何能夠不怒?
要知道這靈元聖院畢竟是學院,所以,通常情況下大多是不殺人的,除非是撕破臉皮,不死不休。
而此時,那袁弘也是臉色有些陰沉了下來,看著單猛,冷冷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單猛,秦源,算是他手下較為栽培的親信人馬了,畢竟能夠衝擊古王榜,即便是末尾,這也代表了一個人的天賦和潛力,可現在,他手下一個如此有潛力的人卻被人給殺了,這實在有些令他生氣。
更重要的是,單猛口中還說,那兇手是袁懷山那廢物身邊的人?
是誰,好大的膽子,竟還敢無視他袁弘的命令?!
“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我去調查了一下,好像是新生,不過他的實力很強,只用了一拳,秦源便死在了他手上。”單猛連忙說道。
“一拳?”眾人眼神凝了凝,這秦源可是有能力衝擊古王榜的人,現在卻被人一拳就給解決了,而且重點還是個新生麼?
眾人有些沉默了下來。
那袁弘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失神狀態,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將軍,那人敢無視你的命令與袁懷山那廢物接觸,而且還殺了秦源,當真該死,不如,讓我去收拾他吧?”這時那之前開過一次口,被單猛稱為‘金大人’的人再度開了口,打破了平靜,冷冷說道。
“不錯,這等人簡直膽大包天,要我說,就該把他捉來,聽候袁弘將軍大人發落!”另一人也是開口了,有些阿諛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