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陳,這個…你真有把握?我,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那鄭正斌家裡面勢力實在太大了!在這江南,恐怕就只有省裡面或者蕭家能夠不怕他們。”心裡面實在有些不安的華銘,隨後忍不住遲疑道。他不是不相信陳飛,可,最主要是那鄭正斌來頭真的太大了!
鄭家。
就這兩個字,卻重若千鈞啊!
“華叔叔你放心吧!別說是什麼鄭家,就算蕭家來了,你也一樣可以什麼都不用顧忌,直接叫他們滾!總之之後要是還有什麼問題,或是那些傢伙不準備善罷甘休的話,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來處理。”可緊跟著聽筒內卻傳來了陳飛毫不猶豫的聲音。
鄭家?
別說他聽都沒聽過,就算是聽過,那又怎麼樣!?
而在聽到陳飛這話,那華銘忍不住猛地心臟都跳了跳,情不自控額頭都冒汗出來了。
這小子……這種話是不是說得太過於了一點!?別說是鄭家,就連蕭家都用什麼都不顧忌,叫他們滾!?若真是如此,那他兒子這兄弟的能量究竟是有多恐怖,多大啊?
光想想,華銘就忍不住渾身微微顫了顫。
但不管怎麼說,雖然我們陳飛陳大少這口氣確實‘有些大’,但畢竟之前澳門何家那件事總會還是歷歷在目,所以,華銘倒也沒完全不信。旋即就見其咬了咬牙,道:“那,那好,小陳,那我就找你的意思給他們說了。”
“華叔叔你放心吧?區區一個鄭家,不值一提,我現在在京城,正準備回江南!若是那傢伙真那麼不長眼睛的話,那我也不介意陪他好好玩玩。”從話筒內傳來了陳飛極為令人信服的語氣,跟話。
沒辦法,以他現如今的高度跟實力,確實已經沒必要再任何危機所謂地方上的豪門望族了。再說了,這好像也就是個紈絝扯虎皮拉大旗而已。
“那好,小陳,謝謝你啊。那我這邊就先掛電話了,真謝謝你。”連續謝了陳飛好幾次,那華銘才怪斷了電話。
只是當他結束通話了陳飛的電話之後,卻又忍不住滿頭大汗,手緊緊攥起來。只見其隨後側頭偷瞄了一眼那一臉倨傲,可卻自信心十足的鄭正斌,又在瞥了一眼其身旁好似狗頭軍師、狗腿子一般,滿臉斜睨、傲然之色的周正旭,掙扎了半響,最終還是忍不住咬了咬牙。
然後就見其面帶歉意的又再次走回到那鄭正斌鄭大少,以及周正旭面前,一臉賠笑的不好意思道:“那個,對不起鄭少,周少,我們金楠珠寶另一位股東還是覺得沒必要麻煩兩位了。我們金楠珠寶就只是小本生意,上不了檯面。”
“華老闆,你這話的意思是在拒絕我們!?”
雖然華銘這拒絕的話已經夠客氣了,可那鄭正斌鄭大少還是頃刻間臉上神色陰冷,沉了下來,甚至還一下將手裡面的煙丟地下,用那大頭皮鞋前端狠狠踩了踩,就好像是在蹂躪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螞蟻一般,森然道:“好,很好!看來我們華老闆是找到什麼靠山,心裡面一下有底氣了,是吧?不過這倒挺有意思的,就你這種老東西,鄉巴佬,也敢拒絕我鄭正斌!?呵呵,膽子夠大的啊!”
只見其驟然冷笑起來,那笑聲甚至陰冷到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na的!老東西你他ma膽兒還真夠肥的,竟敢如此不識抬舉!?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同州市!我們江南省的省會!一點規矩都不懂就想來這撿錢?真以為你他ma算什麼!?”
而和那鄭正斌鄭大少比起來,那周正旭就乾脆直接許多。竟直接跳起來,一臉囂張的指著華銘鼻子罵:“艹!老東西,老子告訴你,我們鄭大少是看你這破珠寶店還不錯,稍微有些潛力,所以才說想要幫你一把,可你他ma現在什麼意思?不識抬舉,蹬鼻子上臉是不是!?那好,那我們這次就好好玩玩,看你他ma這破珠寶店能在這同州,能在這江南開幾天!?”
&na的省工商局有人!你他ma就等著灰溜溜破產滾蛋吧!”那周正旭最後指著華銘鼻子狠狠罵道。
而在見到那鄭正斌鄭大少以及周正旭竟直接撕破臉皮,張嘴就罵,那華銘脖子都快憋紅了,兩隻手攥的緊緊地,卻還是沒敢發洩出來,只敢表面上慌忙賠笑道:“不是,不是,我……鄭少,周少,我知道你們是好心,只是我們金楠珠寶真只是小家小業的,兩位還請行行好吧。”
沒辦法,這倆紈絝他華銘是真惹不起啊!你沒聽見他們都那麼直接說了,他們省工商局都有人……
“行了,華老闆,你也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既然你金楠珠寶看不上我鄭正斌,那好,那我們走著瞧,山不見水轉,到那時候你可別再趴在地上求我哦~說我真的,我這個人其實聽心軟的,到那時候,你只需要將你們金楠珠寶百分之九十的股份,以十萬塊賣給我,這件事兒我看也就算了,知道嗎…啪啪,哈哈哈!”那鄭正斌鄭大少竟一臉譏諷的用手在華銘臉上極羞辱的啪了兩下,這才肆意狂笑的陰沉著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