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組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抱歉,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中央警衛局才是牛逼的部門。天組?呵呵……”
陳飛冷笑起來,淡淡道:“還有,相同的話我可不想再說第二次。你要是有本事把那傢伙從這飛豹基地裡面帶走,我陳飛二話不說,認了。而要是你只知道在這動動嘴皮子的話,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丟人現眼。”
“你……”
那金鐘震怒,一臉鐵青、陰沉難看,沒想到陳飛嘴巴居然這麼毒,說他金鐘丟人現眼?。
要知道在共和國特權部門體制內,京城四部可是極為超然的,乃是龍頭!而他金鐘現在又是天組第四小隊的副隊長,位高權重,高人一等,什麼時候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更何況,對方還只是個二十多歲,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頂多也就天才一些,實力比他強。
真是豈有此理!真當他們天組是吃素的?
一想到這他忍不住氣的臉皮子直哆嗦,怒喝道:“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我手裡面可是拿著天組命令。隨時可以將你的職務撤掉。”
“將我的職務撤掉?好吧,反正我現在也就是個掛名的而已,有能力你就試試看啊。”聞言陳飛不可置否的冷笑了笑。
“那你就更沒有發言權了。區區一個掛名,也配在我們天組面前說三道四,違抗命令?”
聞言那金鐘醜陋、蒼老的臉上卻突然露出激動之色,就好像抓住了陳飛什麼把柄。而後就見其冷笑一聲,趾高氣昂,一臉蔑視走到王大山等人面前,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大喝道;“你們現在給我聽好了,我手中拿著有天組的命令,所以你們飛豹所有人都必須聽我的指揮,聽我的命令!現在,立即給我把陳維山給我放出來,還有你,去給我把他抓起來,我們天組要撤他的職,問他的罪!”
他居然,居然用手指著王大山,想讓王大山去把陳飛抓起來?
見此情景,不僅僅是陳飛看他的眼神像看傻逼一樣,的,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是個弱智?讓他去抓陳總教官?怎麼不讓他去把他(金鐘)全家抄了?傻逼。
要知道在現在的王大山心中,陳飛就跟那種傳說中的怪物、神仙,沒多少區別。
現在這弱智居然想讓他去把陳飛陳總教官抓起來,不是腦子有問題、弱智,是什麼?真是……
“你,你居然敢違抗我們天組的命令。聽到了沒有,你是聾子嗎?聽不見我說的話?”而在見到那王大山居然不按照自己的話去做,那金鐘頓時大感羞辱,鐵青著臉吼道。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可接下來,王大山也懶得再裝了,用一臉望著弱智的表現看著他,滿是‘同情’。看來這家還真是腦子有問題,可憐。
“你!”
頓時那金鐘神色暴怒起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顯然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在他眼中也就是區區二三流特權部門的主任,下級部門的人,居然敢當著眾目睽睽的面兒,如此嘲諷、喝罵他金鐘這樣的上級部門領導。
那種羞辱感簡直別提了,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人過,讓他恨不得一槍崩了在場所有人……可他也只能心中想想。
槍?恐怕在場怕槍的還真沒幾個。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我現在手中拿著天組的命令,我的話就是權威!就是一切!你們現在卻敢違逆我的命令,是不是想造反了?是不是想被告上軍事法庭?”那金鐘又忍不住大喝道,滿臉憤怒與猙獰。
“看來你腦子是真有問題。我們飛豹是中央警衛局的直系下屬部門,和你們天組好像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你手中那張所謂命令…跟廢紙沒什麼區別。”
陳飛被這傢伙簡直都有些氣樂了,搖頭微笑道:“造反?你要是有本事治我們這種罪,那就試試唄。”
“你……”
聽到陳飛又提起中央警衛局,而無視他們天組,那金鐘一張臉都差點被氣爛了,直哆嗦。
要知道他金鐘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堂堂京城四部之一的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久居上位,手握大權,乃是上級部門領導,什麼時候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簡直豈有此理,罪無可恕!
然而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陳飛這小子是個刺頭,而且還曾把惡龍潭化刀塢先天初期巔峰的長老都給殺了,實力遠遠比他厲害,所以才敢羞辱他!跟他對著幹。
可現在他人都已經來了,手裡面還拿著上面天組的命令,若是就這樣空著手回去,無功而返,傳出去他金鐘的面子往哪擱啊?一想到這他氣得手指一揮,顫抖道:“我還真不相信你們這些傢伙敢違抗命令?走!他們不放,我們自己去放!”
顯然這傢伙現在已經是氣昏頭了。
手裡面拿著天組的命令,本來在他概念中,在飛豹這種二三流特權不們那完全就是尚方寶劍,欽察大臣一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