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翎沉迷與探尋神秘力量的同時,
在東境的某一處。
幽深昏暗的廢墟前,無數的鬼影閃爍,鬼火幽靈飄忽不定。
一尊詭異邪肆的雕像之下。
白衣男子一隻腳倏然踩上了雕像的手,不過是一腳,雕像的手卻是成了粉末。
身著這月白錦衣的玄臨,一隻手毫不費力的將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提頸而起。
扣住幽冥殿殺手的頸項,眼神之中透著極強的嗜血。
在他的指尖,
一道無形的力量細絲連線著殺手的後腦。
被桎梏的殺手不停地搖著頭,瞪大的雙眸之中皆是對眼前之人的畏懼。
“求求你了……”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
一聲又一聲的求饒。
玄臨聽著聽著,倏然就笑了,嘴角勾著一抹譏諷。
“好啊……”
如若施捨般的鬆了鬆手。
殺手的眉眼間倏地染上一抹希望。
可在下一秒,鬆手的玄臨突然又扣住了他的腦袋,
猛然把人甩向雕像。
雕像應聲而碎,雕像掉落之後,雕像底座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望著那透著極致黑暗的洞口。
玄臨冷笑著拍了拍沾了灰的衣襬。
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
在他跳進洞口之後沒多久,廢墟下的密閉空間之中倏然湧動,久久未能平息。
……
玄王府,玄淵閣。
整整一夜,
雲翎在屋裡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
門外,隱壹宛若門神一般站在主屋的門前。
除了時不時的轉頭看一眼緊閉的房門,其餘的時間,他就安靜的望著院子,警惕著周圍的氣息。
天色微亮,
一道身影倏然出現在玄淵閣的大門前。
臉上的面具沾染著不少血跡,滿身的殺戮氣息令人不寒而慄,腳步雖輕,可踏出的每一步,都極具威壓震懾。
覺察到這道懾人的氣息,隱壹腦中的警鈴一下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