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人,似乎還有別的勢力也在探查兵符的下落,主子從北境回來的路上就遇上不少刺殺,在莫拉山脈時還受了傷,以至於反噬加重……”
一聽墨臨淵受傷,步夜白便顧不上那些覬覦之人,臉色是越發的沉。
“回來時也受了傷?你們這些暗衛都是死的不成?都是怎麼保護你們主子的?”
風隱沒敢吱聲,眼神之中隱隱帶著畏懼。
步夜白瞧他這慫樣,倏然就明白了什麼,眼睛瞪得老大,
“是不是那狗東西又出來了?!”
一提狗東西,步夜白的心裡就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回頭看著床上的男人。
臉上的猙獰疤痕狠狠刺激著他的眼睛。
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步夜白從床上跳起,指著墨臨淵的臉,“本座不是給他再煉製了復顏丹嗎?他怎麼沒吃?他藥呢?!”
邊上的風隱看著失去鎮定的完美主義患者步夜白,撫了撫額角,語氣慫慫,
“風隱不知……”
被刺激到的步夜白險些陷入癲狂。
強忍著揪起墨臨淵身上的黑袍蓋住了摯友的臉,方才冷靜下來。
這一舉動看著風隱亦是猛抽嘴角,卻不敢上前阻擾。
比起主子,他更招架不住這步夜白。
除了復顏丹不知所蹤,步夜白髮現墨臨淵手上的玄戒也消失不見了,倏地又看向風隱,“你主子的儲藏戒呢?可在你手上?”
風隱木訥的搖了搖頭。
步夜白頓時瞭然,緊握拳頭,咬牙切齒道。
“又是狗東西的手筆!他真想害了臨淵不成?
玄戒裡有我為臨淵煉製的丹藥,為的就是助他抑制反噬、修復靈脈所用,這狗東西必然是發現了這些,才會一併丟棄!”
氣得步夜白心疼肝疼。
可一想到好友接下來要受的苦,更是不是滋味,再氣也無濟於事,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給墨臨淵準備的丹藥沒了,唯一的辦法只有重新煉製。
步夜白拿出筆紙列了一份藥材,交到風隱的手中。
“立刻去東境拍賣行,將這些藥材全數備齊,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