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剛發言的時機不對。
但沈望昌疑心重,哪怕雲暖真是童言童語,他也會暗自揣測一番。
這對自己的計劃很不利。
雲暖還沒有被確立成沈家繼承人,他不能讓沈望昌對她心存芥蒂。
沈君衍跟隨沈望昌來到書房。
沈望昌取過書架上的戒尺,轉過身來。
手裡的戒尺,足足有1.2米長。
沈君衍見狀,很自覺地跪在了他的跟前。
啪——
戒尺狠狠甩在他的背部。
預料中的疼痛席捲而至。
火辣辣的感覺,彷彿被烙鐵灼燒。
這是沈望昌一貫懲罰他的方式。
只要不合他意,便是一頓毒打。
沈望昌質問:“那小子是不是你邀請過來的。”
沈君衍緊咬牙關,忍著痛,點頭:“是。”
今天沈辛澤的到來雖然與自己無關,但只要沈望昌能對雲暖放下戒心,他願意承擔一切懲罰。
沈望昌愣了愣,抬手又將戒尺重重甩在少年的背上。
沈望昌冷哼:“你倒是承認得乾脆!你是不是還跟小云暖說了不該說的?”
“是……”少年因為疼痛,渾身抖瑟,額頭滲出豆大的冷汗,“我只說,那小子姓沈,像我弟弟……”
“哼!你真是膽大包天!”沈望昌怒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爺爺……既然您能承認雲暖,為什麼不能承認那小子?他也是沈家的血脈……”
其實沈君衍知道其中答案,但為了把雲暖摘出去,他決定將錯就錯,在沈望昌面前好好演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