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發現花辭的是衡庭清。
他先是揉了揉眼睛,似乎在確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畢竟他這個先生可是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時常不見蹤跡。
再三確認了一番後,衡庭清驚訝的喊道:
“先生,先生你回來了——”
因著衡庭清的這聲鬼叫,這下在場的剩下二人不由也看向了這邊。
湯舟皺了皺眉:“你鬼叫什麼,這麼多奏摺還閉不上你的嘴。”
湯舟的語氣帶著十分明顯的嫌棄。
但在這小細節中也能看出,他們兩個的關係似乎近了很多。
不然以湯舟的性子,怕是連話都不會說一句,直接拿個綁帶纏住他的嘴。
雖然湯舟的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但他還是看向了花辭這邊。
就在他驚訝的當頭,衡庭清早就到了花辭身邊。
他的眼神帶著欣喜。
“先生你怎麼來這邊了?”
其實花辭也十分驚訝,畢竟在這皇帝處理奏摺的宮殿裡見著這兩個大臣。
而且這兩位大臣不是來跟皇帝商量國政的,而竟然是來這邊批奏摺?
她著實有些震驚於蘇鏡清的懶惰,但更多的是對他的佩服。
他竟然把皇帝本該承擔的責任讓別人來做。
可真是,信任他的人呢。
衡庭清在這邊上躥下跳,一臉興奮。
但那花辭卻顯得有些平靜。
只聽得蘇鏡清咳了一聲:
“咳——”
然後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衡庭清。
衡庭清這才意識到自己如今身處是別人的地盤。而且還是最不能惹的皇室宮殿。
他該收斂一些才對。
在蘇鏡清那幾乎是快要滅了他的眼神下,老老實實的回到他的位置。
又開始苦逼的繼續處理那堆成小山的奏摺。
花辭見著東離的皇帝一沒有行禮,二沒有說明來由。
“弟妹,你來朕這有何貴幹。”
雖然蘇鏡清現在看起來十分溫和,但他心中卻在思索。
這人究竟是說明時候來的,為什麼沒人通報?
難道皇室已經有人被這女人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