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已經很多了。
神域谷的勢力比你想象中的還要龐大,他們所涉及的方面很多,跟我們起初預知的,要多上很多。”
“我明白。”花辭回道。
只是,如今她的時間不多了。
她是否能在活著的時候報仇,還未可知。
“王爺,元言王妃她吵著要見花姑娘一面,奴才這邊實在擋不住,現在王妃正往這邊來。”
一個小廝急忙進了屋子,向溫玉彙報著訊息。
聽了這話,溫玉只是輕描淡寫道:“下去吧,本王知曉了。”
“是。”那小廝聞言,很快就離開了。
“什麼元言王妃,你的王妃為什麼要來見我,我認識她麼。”花辭一臉的莫名其妙。
關於花辭的疑問,溫玉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話,因為她自己也不明白這個墨元言在搞什麼鬼。
但她還是囑咐了一句:“她如今是病人,當初被關到山洞的新娘就有她,小姑娘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正脆弱著,你不要對她太過嚴肅,能讓一下是一下,千萬不要使臉色。”
花辭倒是沒有說什麼,她既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
看著這個反應的花辭,溫玉明白這人已經知曉了,這個反應表示她會注意的。
不過平白無故的,這個墨元言為什麼要來找花辭,分明這兩個人壓根完全不認識。
也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不知為何,溫玉總覺得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此時一眼未發的花辭,其實是想起來自己身為小花的時候,也被人弄到了那個洞裡,而就因為這個洞,她的所有記憶全部恢復了。
對於當初她對洞的記憶,如今想來,竟也覺得有些瘮得慌。
從開始對那種看不到光亮的恐慌,到了後來的麻木,沒有人能完全體會人在那裡的無助。
這時候,墨元言出現了,她的眼睛通紅,衣衫整齊,頭髮也梳得一絲不苟,想來這個王妃,平時定然是一個愛乾淨的姑娘。
儘管這人穿戴整齊,頭髮一絲不苟,但花辭只是一眼,就感受到這人眸子裡的混沌,跟街上的那些瘋子一樣,沒有眼距,滿眼裡寫著絕望。
不知為何,她總覺著這面前的姑娘,該有著一雙清澈的眼眸才對,不應該如此混沌。
“花姑娘,你長得很美。”墨元言先是走近,然後輕聲誇讚了一句。
但花辭卻並未在這人眼中看出一絲讚美。
她皺著眉,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墨元言。
這人怎麼這麼古怪,看著讓人好生奇怪。
關於這一點,就連溫玉也感受到了,似乎今日的墨元言跟以前很不一樣。
只瞧見,墨元言忽然不知從哪裡掏出鋒利的匕首,在溫玉和花辭驚訝的眼神中,徑直朝花辭的心臟部位刺去。
看她那中拼命的模樣,似乎想要至花辭於死地,臉上盡是狠絕。
很可惜,花辭不是墨元言,她的身手比起普通人來說,可謂是隻能仰視的存在。
只瞧得,她的身形如同鬼魅殘影,輕鬆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