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邪著實有些奇怪,就如同他說的那般。
溫玉其實是他們神域谷的人,無論是剛剛才解決的王都新娘消失案件,還是在這個蒼梧的各種事件,他都一清二楚,他屬於神域谷在蒼梧國分支的三個領頭人之一。
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官職,比他和若月可要大多了,甚至於他們兩個見他,可都是要行禮的,還是要畢恭畢敬的那種。
這樣的人,怎麼到了若月口裡,就要逃出去了。
“這件事情,我不能篤定,畢竟人家的職位可不是我們一介小小的,聽人使喚的下使能隨意揣度的。”
“你既然知曉,就不要隨便說這種話,那種地位的人,若是妄加揣度,留給我們的,可就是死路一條了。”司邪的聲音十分嚴肅。
但隱藏在這平靜氣氛之下的,還有更大的揣測和陰謀。
“我要你殺了新來的那位姑娘。”若月蹲下身子,對著墨元言耳語。
墨元言原本混沌的雙眼一瞬間亮了,但很快的,就恢復了原先的混沌。
若月十分滿意的看向這位被她選擇的女子。
她知道,自己的吩咐已經進了這個墨元言的腦子裡。
那麼看這樣子,這整個溫王府可要掀起一陣波瀾了,她很期待。
期待事情發生轉變時,那些人的嘴臉會是一副怎樣的情景啊。
“你為何要針對那個女子。”司邪並沒有見過那個女子,但最近也總是在府邸裡聽到關於這個新來的女人的傳言。
“她?呵。”若月冷笑一聲,並未做別的解釋。
上次沒有認出來,如今她可是親眼瞧得很清楚。
那個女人的身上,有著她尋找了多年,卻一直無所獲的東西。
若是得了手,將那東西佔為己有,她可就不會怕什麼溫玉了,她想要的可不是什麼小小下使,她要的,是溫玉的位置。
神域谷有個規矩,若是能打敗主使,便能佔其位。
至於為什麼要那個女人死呢,因為她曾見古書上記載,這種性質的武器,是會認主的,若是真的想要發揮出它的真正實力,必須得是原主身亡了才行。
她還記得,書上記載。
此物有靈,名曰古元
古元是麼,你終將只屬於我一人。
若月看著墨元言的臉,冷冷的笑了幾聲。
她記得,這個墨元言,是溫玉的妻子,同樣身處王妃之位。
那麼,事情似乎要簡單得多。
“你,把她帶到自己該去的位置。”
“記住,切記,不要暴露了自己,最近我能感受到,王府裡似乎多了幾道高手。”
若月將這些事向司邪吩咐完後,自己倒是回到了屋子裡,睡她的覺去了。
司邪雖然也想出聲反駁,可雖說二人的身份都是下使,但她怎麼說也算是他的師傅,自然姿態也就比他要顯得高貴得多。
許多事情,都是她吩咐,而他就只能作為一個廉價的勞動力,事事讓他在前面。
而她,只需要在後面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