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應該不會。”
“應該?”男人笑了。
醫生卻從他的眼睛中看見了一抹瘋狂:“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孩子不會對母體造成傷害的。”
聽到醫生的保證,他才收斂了一下。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果我的書書有什麼事情,仔細你的前途和你的性命。”
毫不掩飾的威脅,這個樣子他才會放心。
“我明白權少。”
黎曼君和權墨行兩個人面面相覷。
這孩子,有些瘋了!
“寒洲,書書一時半會還醒不過來,你要不要去隔壁休息一下,媽媽在這裡守著書書,她醒了,我去叫你。”
“不用,我在這裡就行,你們都先走吧。”
景書爾被醫生推出來,送到了專屬病房,權寒洲跟著進去,把身後的人都當成了透明人。
進去。
關門。
握著景書爾的手,一向強勢的男人此刻紅了眼睛。
“對不起書書,我不應該把你自己留在那裡。”
“你是不是傻,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的仇人自然就是我的仇人,我的仇人也會去殺你,所以,不許你這麼自責。”
景書爾緩緩睜開眼睛,嗓子乾乾的,說出來的話都有氣無力。
“寒洲,我渴了。”
權寒洲立刻到了一杯溫水,試了試溫度,覺得正好,才小心翼翼的喂到她嘴邊。
“我好好的,孩子也好好的,這就是我們的福氣。”
“書書,對不起!”
“權寒洲,老孃剛醒,你特麼的要是再說這種話,你就直接給我滾出去!”
權寒洲:“……”
“不說了。”
好聽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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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山。
黎曼君手裡拿著一個保溫桶走進來:“書書,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