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歡喜一家愁。
景瑞鋒自己一個人在家裡面過年,他本來想著把江唯一接過來,哪怕能夠陪陪他也好,結果,江唯一離奇失蹤了。
他懶得去找了,所有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無論是誰。
他解散了景家所有的傭人,獨自一人在這個碩大的別墅中過年,悽悽涼涼,有些心酸。
大年初一。
景書爾和權寒洲兩個人回景家。
一進門,就感受到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大廳裡充滿著濃濃的酒味。
“爸,你這是在做什麼,家裡的傭人呢?”
景書爾擔心的跑過去,看著喝的臉頰通紅的男人,權寒洲把他架在了沙發上。
“書爾啊,是爸爸對不起你啊。”
……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給弄到床上去。
景書爾下樓煮了醒酒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權寒洲從她身後摟過她的腰:“把爸接到景苑去住吧。”
景書爾熬醒酒湯的手突然一停頓:“等把醒來之後再說吧,問問他的意見。”
“嗯,不要太難過了,是爸之前識人不清,以後有我們陪在他身邊,會好的!”
“行,我熬好了,你端上去給他吧,我在樓下坐一會。”
他先扶著景書爾去了沙發上,然後盛了一杯醒酒湯上樓。
“權少,你怎麼來了?”景瑞鋒醒了,他按了按自己的頭。
“我和書書過來看看您,發現您喝多了,這是書書親自給您熬的醒酒湯。”
景瑞鋒一飲而盡。
兩個大男人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
“爸,你和我們一起去景苑吧。”
“啊?”景瑞鋒有些蒙,他是不是喝多了還沒有醒酒,權少竟然叫他爸,還邀請他去景苑住?
“書書很難過,她看見您這個樣子很難過,我不想讓她這個樣子,所以您和我們一起去住吧。”
景瑞鋒低頭沉思一會:“權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我就不過去了,不方便。”
“您以後叫我寒洲吧,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真的不用了,你們的好意我知道,我以後會好好的照顧自己,不會在發生這種事情了。”
景書爾靠在門框上,聽著兩個人的談話內容:“家裡的傭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