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書爾抬頭:“今年過年我在權家過。”
景瑞鋒早就料想到了:“應該的,這是應該的,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我給你準備好了嫁妝。”
“結婚的事情不著急。”
景瑞鋒一聽這話著急了:“不著急,你都已經懷孕六個月了,在不著急孩子都要出生了,是不是權寒洲那邊不著急?”
他著急的都忘記了稱呼權少。
“不是,懷孕的事情本身就在我的計劃之外,結婚的事情我不著急,到時候定下婚期我再通知您,您還要牽著我的手交給寒洲呢。”
景瑞鋒沒想到景書爾會說出這種話,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好好好,到時候我一定會去。”
景書爾嗯了一聲,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略微有些尷尬。
景瑞鋒看了她一眼,從身後的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是一份股權轉讓書。
“我不需要,您留下吧。”
景書爾掃了一眼,眼睛中沒有太大的波瀾。
“不,這本就應該是給你的,是爸爸對不起你,景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我已經立好了遺囑。”
景書爾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真的不需要,您現在的身體正好,不需要做這些。”
“唯一她有些小聰明,卻登不上大雅之堂,景家只有交給你,才能繼續立足於陸城。”
景書爾端著牛奶,低垂著眸子,聽著他這麼說,沒有說話。
“書爾,我已經和江萍離婚了,以後你能不能多回家看看爸爸?”
諾大的景家,卻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挺孤單的。
“爸,對不起,最近我有點忙,忽略了您,江萍那邊您別管了,交給我就行。”
“書爾,我已經和她離婚了……”
還沒有說完,就被景書爾打斷了他的話。
“爸,她需要為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我不親自動手,就讓法律來決斷吧。”
這是她做出的最大讓步,如果落在她手裡,江萍的下場一定會很慘的。
“江唯一在哪裡?”
“這個孩子自從回家以後就變得瘋瘋癲癲的,現在正在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
景書爾聽他這麼說,放下杯子,眼神深沉,呢喃道:“瘋了嗎?”